“说得这么文绉绉的,你们就损吧,
贾张氏今儿可是吃足了苦头,在粪坑里滑了一跤,打了好几个滚,胆汁都快给她吐出来了。”
“她去粪坑里干什么?掉下去了?”
“你也知道有些小屁孩儿喜欢恶作剧,把砖头、石头什么的往粪坑里砸,吓厕所里面的人,
人家掏粪工人们每次在掏完粪以后,都会跳下去把里面的石头和砖头捡起来。
这贾张氏
她
听完解释,街坊们都点了点头,
“我说呢,我说今儿下午看到贾张氏的时候,她怎么那么臭,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这也是掏粪工的正常工作,别人都做得,她自然不能搞特殊,
只能是尽快学会,不然以后有她受的。”
听街坊们说贾张氏这么积极努力的工作,何雨柱深感欣慰。
回到四合院,刚进大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就笑着对前院正在议论的阎埠贵等人问道,
“三大爷,张大妈这是下班回来了?”
这时候李良军就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回来了,张嫂子下班回来了,
秦淮茹这时候正在家门口给她洗衣服呢。”
想起一路上街坊们说的那些话,何雨柱就一下子明白了李良军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面的含义,
跟着就夸奖起来,“看样子张大妈的工作完成的很不错,
东旭嫂子这个儿媳妇就更好了,任劳任怨的!
你们说是吧?”
“张嫂子怎么样,咱们门儿清,就算现在变了一点,那也长久不了,
不过秦淮茹这个当儿媳妇的,确实是没得挑,
就是嫁到老贾家有点糟蹋了,遇到这么一个恶婆婆,现在跟着受连累。”
秦淮茹受累不受累的,何雨柱可管不着,他这会儿对阎埠贵手上拿着的报纸很感兴趣,
或者说他对报纸上刊登的一篇社论很感兴趣,
“三大爷,伱这《人民日报》是打哪儿顺来的?”
见何雨柱突然问起自己手上的报纸,阎埠贵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然后问道,
“从学校拿回来的呀,前几天的报纸了,我准备拿回来引火的,
怎么,这上面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吗?”
阎埠贵说完,拿着报纸翻来覆去的看了起来。
见他这样,何雨柱赶紧摆了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看上面刊登了一个「普遍推行速成识字法」的社论,
三大爷,你能拿给我看看吗?”
听何雨柱提起速成识字法,阎埠贵就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柱子,不得不说你小子的鼻子还真是灵,只是看一下就明白这东西很重要,
给,你看吧!”
何雨柱接过他递过来的报纸看了起来,而几个邻居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阎埠贵问道,
“老阎,你这打的什么哑谜,什么很重要,
给我们几个说说。”
“嗨,去年10月政务院不是搞了学制改革嘛,办得最多的就是扫除文盲的识字学校,
这个《速成识字法》是一本很好的教材,
号称150到200个小时的学习,就能让一个文盲学会1500到2000个字,
你说是不是很重要?
值不值得上面专门发社论推广?”
听阎埠贵把这本《速成识字法》说的这么厉害,几个邻居都来了兴趣,
“哟,要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是得好好推广,
那上面就是发个社论号召一下,就没有别的安排啦?”
这时候,阎埠贵摇了摇头,“我就是个小学教师,我上哪儿知道去,这得上面的干部们操心,
不过如果上面真有什么动作的话,我估计也快了。”
然后他又看着读完了报纸的何雨柱问道,“柱子,怎么样,看完有什么想法没有?”
见阎埠贵问何雨柱,几个邻居也说道,
“对对对,柱子在很多事上看得可准,咱们得让他好好给咱们讲讲这个速成识字法以后会怎么发展。”
见他们把自己捧得这么高,何雨柱赶紧摆了摆手,
“各位大叔,你们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刚刚三大爷不都说了嘛,政务院搞的学制改革,办得最多的就是识字学校,这个又叫《速成识字法》,不就是要在农村和城市的识字学校推广嘛,
至于要怎么发展,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一做饭的厨子,
再说了,我读的是业余中学,根本就用不到,懒得费心思去想那么多。”
说完,何雨柱就把报纸递回给了阎埠贵,
“三大爷给!我就不和大家多说了,得回去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