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令,拿着钥匙兴冲冲地带着家丁往东阁楼走。以往每次去东阁楼,她都能顺手拿走一两件小东西。次数多了,她便越发胆大,这次她就是奔着拿个大的,才撺掇着陆氏开门。
春桃在假山一侧冷冷地看着李妈妈,“林升,你说等她发现钥匙开不了门,会怎样?”
林升拿着刚换下来的锁得意道:“还好二奶奶有先见之明,否则又得让这老货捞一笔。”
“呸,她怎么吃进去的以后就让她怎么吐出来!”
熙宁堂里,舒宜正在听碧荷汇报她的铺子出息。
“两家在南市的铺子,一家租了出去,每月租金是一百二十两。另一家由白掌柜经营,卖的是绸缎布匹,上月的盈利是二百三十五两。还有一家铺子在西市,租约到期没续,现如今空着,之前的租金是每月八十两。”
至于田庄,因是一年报一次账,她心中有数。
“西市的铺子让林升去找牙行,平白空着也是损失。这两年生意不好做,若有合适的,租金降一些不打紧。”
碧荷这才想起一件事来,“白掌柜让林升传话,说西市的那家铺子不如开家绸缎行分号,他儿子还算中用。”
“不过,”碧荷迟疑道:“夫人前阵子提过,若是西市铺子空了,她想收回来让朱管事打理,现在就等着奶奶您的示下。”
“那就让白掌柜的儿子去试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