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见到被气得脸色涨红的皇上几乎就要将殿内所有物件都要砸碎完、发泄得差不多了,才赶紧上前劝慰道:
“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他楚家一介区区逆臣,哪值得您这般生气动怒劳神。这次刺杀失败,下次成功就行,总归皇上您才是这天盛永远的主人不是!”
果然,江福能那么长久的留在秦景浩身边伺候,享受到秦景浩给予他至高尊荣待遇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非常懂得拿捏秦景浩内心的痛点和骄傲。
所以,经过江福这么一安慰,秦景浩暴戾的情绪就被熨平得七八了!
开口幽幽问道:
“派去刺杀的人,不会被楚家查到朕的头上吧?”
“皇上请尽管放一万颗心吧,这点小事老奴是绝对不会做错的!”
一说到放心,秦景浩刚刚被抚平一些的脾气又变得高涨:
“哼,叫朕放的什么心?朕要如何放心?你们一个个都只会嘴上给我耍皮子,谁知道又想在朕的背后何时想要给朕致命一刀。
高禄表面对朕一心一意,不曾想暗地里却自己做龙椅龙袍竟想取而代朕;
沈清也如此,我对他信任有加,他却阳奉阴违背着我利用我对他的信任狐假虎威、暗度陈仓。背地里竟想帮老五来谋害朕!
朕都不知道谁还可以相信?”
被秦景浩这么想一竿子打死所有人的想法,江福惶恐,慌忙下跪表忠:
“皇上息怒,老奴对皇上绝对不敢有丝毫的不忠之心。如若有,老奴愿受尽这世间所有最严苛、酷戾的惩罚,并永生永世投胎畜牲道!”
见江福给自己下这么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诅咒,秦景浩才算真的放了些心。
“行了,朕没说不信任你!不信任你的话,你还能这么一直就在所有朕的身边吗?”
知道皇上是真的相信了自己,江福刚刚那发自骨髓的恐惧算是一下子消散了很多。
“皇上,老奴是否再安排死士去刺杀楚朝颜?”
秦景浩深思了一回,回道:
“先等等吧。他楚家现在还没有得出一个结果,如果又立即出现另一次刺杀,他们必定会对朕抱有很深的警惕!”
“老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怀疑到皇上?”
“何处不明白?”
“自从楚旭回京后,皇上明明对他这个护国战神十分爱护有加。他遇到了死士的暗杀,为什么不去怀疑是敌国细作想要报复他或是别的皇子为了争权,担心楚朝颜和七皇子联合所以暗中派人去杀的人?”
“楚旭自然会有这样的怀疑,可是若那么频繁的刺杀,会让他也往朕身上多想:这京城内啊,都说他功高震主,所以都在猜忌我对他会不会有所忌惮呢。”
“老奴明白了!所以皇上现在不仅暂时不会对楚旭下手,明面上还要让人努力查出是谁要对楚家下手,对吗?”
“还是江福你懂朕,知道要怎么做了!”
“能为皇上分忧是老奴天大的福分。”
秦景浩阴冷的回应:
“所以,你最好把这福分给自己守好了!可千万别让楚旭会查到一丝的证据能和朕扯上联系,不然,这福分会变成什么,你该明白!”
江福明白的,太明白不过了:
是千刀万剐、生剖活埋,是万虫噬心、猛兽撕碎,是所有人穷极所思都无法能想到的残忍血腥生不如死折磨。
“皇上放心,所有暗杀的行动都不可能让人查到,咱天盛国的皇上永远是:宽厚仁慈、爱民如子、重臣爱贤的好皇上!”
“哈哈哈,江福你果真是朕最信任、最爱重之人!下去吧,等着朕把最会伺候人的男儿郎和女人送到你的府上给你!”
江福大喜,连忙下跪拜谢。
没错,江福是一个太监,但竟还能是个男女通吃的太监,而且玩的比正常的男人要疯狂多了。
秦景浩可是让他在自己的面前上演过他与那男男女女多人混战的场面,还真让他不仅大开眼界,也……下场一起体验过江福的福气。
不过,他可比江福的体验感好上不止百倍,因为,他有男人最该有的东西,而江福一个太监没有啊!
……
在楚朝颜的桃阁内养伤多日的秦司凤,几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也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的故意装出一副大病难痊的模样出来!
还有一个让他觉得诡异而不可思议的事是:
他住桃阁这几日,那几乎每日晚上困扰着他努力策马飞奔救跳城墙女的噩梦竟然没有再做过,他竟能睡得那样安宁、放松、深沉,这是这十年来从未有过之事!
那可是他用尽一切助眠手段都无法能解决过的问题啊!
哪怕用上最猛烈的迷药,让他深沉昏睡,叶辰也说:他会在昏睡之中无意识的被噩梦侵蚀到!
他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