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榕先对着楚朝颜行礼作揖,然后向在场所有人行礼,才沉痛回答:
“罪人沈青所犯死罪:
其一,成长于玉县的沈青,在年少时为满足自己变态的需求,诱拐和关押当地多名幼女、幼男来发泄其恶心兽欲。
后进京做官发迹担心自己那见不得光的事迹被朝廷查到而影响自己的锦绣前途,所以沈青做了一个畜牲不如、令人发指的举动。”
内心痛苦悲愤的慕云榕无法把话再接着说下去!
有人思考了一下,然后惊讶到:
“玉县?慕大人,那不是七年前被人屠光且烧尽整个村三百多名村民的地方吗?”
慕云榕沉痛颤抖回答:“正是此地!”
“慕大人的意思是:这惨无人道之事是沈清沈大人所为?”
“正是是他所为!”
沈青气得脸色发青,指着慕云榕道:
“一派胡言!慕云榕,你是活够了吗?你活腻了不要紧,但你是想拉你家的夫人、儿子一起陪葬吗?
楚家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配合他们用这么大的罪来陷害本官,你可有证据?本官可是皇上的人?就凭你们也敢动我?”
慕云榕冷冽反问:“沈大人是拿我家人威胁我慕某人吗?”
秦司凤插话道:
“本王说了,沈青之事是本王要彻底查的!若慕大人家人发生了任何一件意外,本王都会彻查到底并让他们去见真阎王!”
慕离也激动恼怒的说道:
“父亲,孩儿是怕死,可是,孩儿更害怕父亲不能给那三百多名的村民讨回公道而内心不安浑浑噩噩的活着!
他沈清是皇上的人又怎样,杀了那么多无辜之人,他就是天上的大神仙,也得让他死百回千次才够本!
孩儿若因父亲为民除害而赔上性命的话,一定不会怪罪父亲,相反就是做鬼了也会因有您这么一个为民请命的父亲而感到骄傲!”
楚朝颜看到慕离这么有血性的一面,倒有些意外,因为这与他那可爱的脸庞有些不撘!
“慕公子这么珍贵的性命就先留着吧!你可知沈大人声音大不是代表他有底气,而是他开始恐慌了!”
“恐慌?本官为何恐慌?就因郡主随意想要乱扣我一个屠村的恶名吗?郡主可有证据证明是本官做的吗?”
“沈青,你是笃定自己当年斩草除根了,所以才能这么嚣张的跟本郡主说话吧?”
沈青轻蔑的看着这么一个女娃娃,回道:
“本官不是嚣张,本官是行得正、坐的端所以才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跟郡主理论而已!”
“哈哈……”楚朝颜轻笑!
“好一个狂妄女娃,你笑什么?”
楚朝颜徐徐回道:
“行得正、坐的端?那,沈大人可要先站稳了!”
“什么意思?”
楚朝颜没理会他,看了一下白薇。白薇就对某个角落拍了一下双手,只见在暗处远远走来三个人!
待那三人从暗处走向明处的时候,所有人才看清了他们的容貌!
其中的一位,有些平常与沈清走得近一些的官员他们是认识并熟悉的。
那个人是沈清曾经最贴身的管家与近卫!
不过,在三年前他们就再没见过这位管家出现在沈府或沈清身旁了。
有人曾好奇询问过,沈清回说:那个人的家人重病需要他回去照顾,所以就让他走了!
沈清在看见了这三人出现后,先是双瞳放大,然后后怕的跌倒在地,大喊着:
“鬼……,鬼,有鬼!”
慕云榕恼怒上前,狠狠给了他一脚:
“沈清,你还真有够讽刺的,竟然怕鬼!你知不知道,你比鬼可怕多了!”
些许个一直被沈清平日强大权威压得紧的末流小官终于有了反抗的机会,硬气的讽刺道:
“沈大人,不是自诩行的正坐的端吗?现在怎会如一只丧家之犬般爬着呢?足见你是行得有多不正,坐得也极为不端吧?”
沈清的那个原管家咬牙切齿开口回应道:
“哼,他是行得丧心病狂、做得猪狗不如、人神共愤极了!”
有人好奇问道:
“那个……那个,我记得你好像姓周,对吧?你曾经不是沈大人身边最得力的管家吗?
沈大人说你回家照顾家人了,可你现在怎么在桃阁内,又如此这般辱骂反咬你前主子?周管家,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张大人安好,谢张大人还记得周某。您说得没错,我确实是沈清曾经最亲近和信任的人,不过,也就只是他杀人放火的工具罢了!”
“周管家何意?玉县那三百多个村民无辜枉死,真的是沈大人做的?”
“没错,是他做的!他交给我一笔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