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麻了……我要起来。”水雨凝正经地说。
“不。”
“不?”
“嗯,不。”
此时的水雨凝哭笑不得,这药王殿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到了温言这里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温言却欺身压下来,低沉的磁性嗓音说:“雨凝,你记住,不论我是谁,我都会爱你护你,绝不反悔!”
“怎么突然这么说?”水雨凝不明就里。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的。”温言也有些脸红,起身,后来想起来刚才池鹤逗水雨凝之事又压住水雨凝,“快说,池鹤他跟你说了什么?”
“你如此介意?”水雨凝反客为主。
“你若是不说,就这样歇息吧!”
温言的气息扑面而来,水雨凝身子渐软有些顶不住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可否让我起来?”水雨凝哀求道。
“池鹤说,当时客栈那妇人和孩子们很思念我们,他还将宅子送给了他们住,平日有人值守保护。从昊月又寻了些教书先生每日给孩子们上课,很快他们就可以拜入药王殿了。”
温言勾唇一笑,起身继续驾车。
“若是以后有其他男子同你说悄悄话,雨凝你也可循此法向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