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在她周围飘荡，眼神不同于刚刚的热情明媚，
瞬间变得冷漠不屑：“沈赫川这算什么意思，还没跟那女的断了吗。”
“姐，你对赫川又没感情，你这是何必。”
“怎么，你觉得我无理取闹是吧，你是觉得我堂堂叶静会不如那女的配得上他吗。”
叶静的语气咄咄逼人。
叶凡不耐烦白了一眼。
当初人家沈赫川追在你屁股后面跑，你爱理不理，
现在人家变了才来这发飙，
真是搞不懂他这个姐。
“不敢不敢，她哪能跟你比。”
“苏南呢，我不是说了要让他也来吗。”
“早上联系过了，他说他不想来，我总不能去五花大绑人家过来吧”
“是吗，苏南还是没变过，叶凡，你是说顾念念在那个画室吗，你去想想办法。”
“姐，没必要吧，人家见都没见过你，更谈不上得罪，你这是何必呢，要是赫川知道了...”
叶静瞪着叶凡，眉眼冷了几分，眼眸中尽是寒意，
随后轻轻呼出一口烟，语气凉薄：“要怪就怪她，抢了不该抢的东西。”
叶凡没有搭话，看着窗外，觉得叶静真是深井冰。
晚上宋思雨跟老何请了个假就急急忙忙回去照顾家人，把学生托给顾念念。
小小的画室，瞬间挤满了四五十个人，
顾念念也不太好一个个教导，只好决定再给孩子们录屏示范。
小小的教室一排排学生坐着，
顾念念在前头投了个大屏，像往日一样开始示范起来，粉丝并不多，也就几十人。
画着画着，突然跳出一个弹幕，
让顾念念的心咯噔了一下。
“哇靠这是那个爬上沈赫川床的女的吗，还能教画画？”
过去这样的弹幕偶尔也会有，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顾念念强忍着不安假装淡定的继续作画。
突然直播间的弹幕跟人数噌噌噌往上弹。
“是她吧，以前我们读书就听过不少。”
“沈赫川，是那个沈氏集团的老总吗。”
“听说她阿，先是爬到人家老爸那，再爬到儿子那。”
“哇靠长得确实是好看，要是能爬到我这就好了”
“得了吧你，人家要爬也是爬到有钱人窝里，发梦吧你。”
“听说是个男的都行。”
“是不是真的，那来给爷试试看。”
“...”
顾念念看着眼前不受控制的弹幕，
还有底下的学生议论纷纷，
左手紧紧握住提着画笔的右手想让自己不要再发抖，脸色惨白眼眶却泛着猩红。
即便过去是听多了，但是现在隔着屏幕这恶意满满的言论，让她不知所措。
是沈赫川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