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沈少爷,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们这种打工人的感受,明天还有几个案子要开庭。”
苏南困的好像随时被人一推都能倒地。
刚进入梦乡就被沈赫川的门铃吵醒,
如果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他早就骂人了。
苏南是个小资的太子爷,不拘小节,自由散漫却又温柔异常,鼻息间永远带着淡淡的微笑,很受女生欢迎。
但每段恋情都只是维持了短暂的几个月,朋友都说他:走肾不走心。
两年前在家里弄了个收藏室,酒柜上陈列着各种美酒,红酒、白酒、威士忌按照产地和年份有序排列。
不少都是珍藏版,有些放到市场上卖都能抵上普通人家的一套房。
每次带女人回家,都要炫耀一番,幼稚的像是个买了新玩具要四处张扬的孩子。
有几次那只流浪猫调皮,打翻了几瓶价值几万的酒,苏南也只是笑着喊人来收拾。
他们这样的公子哥,在外面喝酒,总有些人过来搭讪,就算有包房,也不能低估狗仔捕风捉影的能力。
被拍到还要让人去处理,这些也不是问题,都是用钱能解决的事情,
但沈赫川觉得没意思,谈不上被威胁,
沈家在京市那样的地位自然是没人敢招惹。
只是沈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没必要喂了狗仔,
而且他才接手沈氏集团没几年,更多的心思都放在公司上。
后来他就时不时到苏南家喝酒。
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是苏南最爱调侃沈赫川的词。
苏南看着沈赫川那张拉的老黑的脸,也猜到多多少少跟女人有关。
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这么久了,这次是因为谁。
“哎呦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现在就找几个妞来陪我们家沈大少爷。”
苏南打趣道,男人酒间的话题总是围绕着女人。
“滚!”沈赫川没给他好脸色,挑了瓶价格不菲的威士忌。
“好好好你喝,别喝死了明天我还得喊人来收尸。”
见沈赫川没接受自己的“好意”,苏南作罢,拉了张毛毯在沙发上继续睡着。
真把我家当他的私人酒吧了。
沈赫川喝酒向来节制,向来都是浅尝,喝多了会误事,他是着着实实吃过亏的。
他看着那只流浪猫,也是养的白白胖胖,毛发光亮。
第二天老张来接沈赫川。
“少爷,要不要回趟老宅,老夫人说好久没一起吃早饭了。”
老张说了一句就安静了,他看得出沈赫川心情并不好。
良久,沈赫川淡淡回应:好。
还没到家,沈母听到儿子回来,很是高兴,赶紧让佣人孙妈准备早餐。
陆晚晚也在。
“沈阿姨,让我来给赫川哥哥准备早餐吧,以前我在家都是我亲手准备的。”
陆晚晚一边说一边想过来挽着沈母的手。
“不用,这些都是下人的活。”沈母的语气淡淡的,带着一丝讽刺。
沈母有些后悔,她了解自己的宝贝儿子沈赫川,懂得收敛也知道顾全大局,
再怎样也不至于会强迫女生。
最近几次牌局下来,被几名平时看不起的太太调侃,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家表面上没说,但那些难听的话还是传到耳朵里,扰得她不清静。
“以前不仅跟家里的女佣睡,现在还要玩强迫,啧啧这老沈家的儿子真是随了他爹。”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沈母懒得理会。
但陆晚晚当天晚上就来到老宅哭的梨花带泪,口口声声说自己也是不知情被人陷害,
两家又是邻居,沈母不得不卖这个面子。
心里再也不愿意,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她可不想让儿子落下个强迫不成绝情绝义的名声。
沈赫川一进门看到陆晚晚也在,先是诧异,打量了打量,后也没说啥。
饭桌上安静的可怕。
“赫川哥哥,上次也不知道怎么会被人乱拍到的,我已经让我的经纪人去处理了。”
语气中带着一些委屈,但听着又很矫揉造作。
“沈阿姨都怪我,其实我也只是不小心把汤撒到身上想要脱了换,赫川哥哥想要帮我谁知道被人乱拍。”
沈母觉得恶心至极,看着眼前这个连撒谎都不会圆的女生很反感,
但并没有面露不悦,只是优雅地吃着早饭。
良久,沈赫川终于开口:“陆小姐很喜欢脱衣服,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开个节目让你表演表演。”
几个在旁的佣人忍不住嗤笑。
气氛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