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沈赫川你看，我就说这是顾念念吧。”
“我可是记忆里超群的好吧，快快快，愿赌服输，两万给爷转卡里来。”
“我这人别的不行，但遇到好看的女人啊，那可是想忘都忘不了啊。”
苏南边得瑟边伸手想要把沈赫川的手机拿过来转账。
沈赫川看到眼前的作品，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冷漠的面容像座冰山，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手里的展览海报捏得都快不成形了，骨节泛白。
众人在展览厅里悠然行走，他们的目光被各式各样的人物形象所吸引，不少人纷纷驻足在顾念念的照片前。
镜头里的顾念念眼神清澈明亮，微笑如同阳光穿透云层，温暖而灿烂，少女的天真浪漫似乎能够点亮整个画面。
“这女的真好看。”
“哪里，是这个摄影师会拍。”
“也是，听说现在的摄影师阿，特别会P图呢，说不定这作品阿也动过不少手脚呢。”
“还有阿，我听说现在摄影师跟模特的关系特别乱，啧啧...”
旁边的几个看客七嘴八舌的议论道，声音传入耳中。
沈赫川凌厉的目光扫视而过，犹如刀锋，眼神重重的落在那几个看客身上。
苏南看了都不寒而栗：“走走走，你们是来嚼舌根的还是来欣赏作品的。”
几个看客被说的不好意思脸红红的走开。
苏南跟沈赫川做了十几年兄弟，他的脾气还是了解的，再者他也想试探下沈赫川的想法。
“喂，负责人有吗？”苏南装腔作势嚷嚷着，失了平日的温和。
“在在在，哎呦，这不是苏少爷吗，哎呀沈总也来了，两位的到来真是让这个展会增光添彩呀。”
展厅经理拍着马屁很是奉承的走来。
该死，我怎么没看到这两位来了。再说了这两位平时可是请都请不来的，怎么今天...
“这作品怎么卖？”苏南指了指眼前的作品。
“这，这幅作品能得到苏公子抬爱，实在是它的荣幸，就是...现在这摄影师阿，还在国外，一时半会也联系不上他。而且他的作品一向不对外出售。”
展厅经理小心谨慎，生怕自己说错话。
“呦，现在的艺术家都这么清高是吧。”
“你现在给他打电话，让他开个价，我苏南有的是钱。”
苏南略显骄横，也是，像他这样有钱的公子哥，要的东西哪有不到手的。
“这...”展厅经理擦了擦冷汗，脸色很是为难。
“你买它干嘛，放在家里不嫌掉价吗。我沈赫川不要的你苏南就要了吗。”
沉默许久的沈赫川终于开口，语气冷冽而尖锐，仿佛刀刃一般。
“...”
苏南被怼的无语，去你的老子好心帮你开口你还在这傲娇。
好心当做驴肝肺。
没等苏南准备好怼人的话，沈赫川直接掉头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喂沈赫川你别走阿。”
沈赫川头也不回，挺拔的背影慢慢消失在人潮涌动的展厅中。
苏南注视着他的背影，思绪万千。
苏南回头狠狠盯着展厅经理：“我说了让你现在打电话，你听不见吗。”
眼神锐利，语气果断又透着一丝威胁。
经理被苏南的气势吓到，赶忙拨打了电话。
...
车上的气氛安静的压抑，司机老张透过后视镜看到沈赫川那张阴冷的脸，眼眸深邃而冷酷，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老张，上次让你查的事查的怎样了。”
“少爷，念念她..啊不,顾小姐她现在在江市的一个画室当老师。"
“哦，画室老师，她的资格能当画室老师吗？”语气云淡风轻。
沈赫川望着车窗外，他的眼睛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深邃而神秘让人猜不透。
“少爷你别开玩笑了，顾小姐当年可是省考美术排第一的啊，沈老爷还特意在老宅办了个晚宴庆祝的呀。”
“是吗？”
沈赫川懒声回应，低头看着手上那张被揉得不成形的海报，注视着海报上的内容
：【著名摄影师高致远个人展】
沈赫川眉头微蹙：高致远，她顾念念现在还出来当模特了吗。
“老张，帮我查下顾念念住哪。”说完便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
“好的少爷。”司机老张神色复杂，但没有过多提问，二十年的司机生涯告诉他，老板交代的事做就对了，多嘴过问只会惹来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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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熟练地将车停稳：“少爷到了”
“好。”
沈赫川一只脚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