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琴棋书画这些便算不是专精,却也都曾研习。
故此,随意卖弄一番,众人吹捧几句,便也算是走完了过场。
又待沈眉庄赋诗一首后,抓阄之人终于轮到了常在。
“皇上,俪常在有孕在身,可否要略过?”
曹贵人向着皇上请示了一句。
皇上便也开口:
“容儿身子孱弱,又有身孕,只管瞧着便是。无需抓阄作贺了!”
“是。”
曹贵人似乎早有此料,未见惊讶,面上的笑意,反而更浓。
昏昏欲睡的云沐初,也终于开始打起了精神。
果然,下一瞬里,曹贵人缓缓摊开了一张纸条:
“请莞常在作惊鸿舞一曲!”
曹贵人笑意盈盈的说完了这话。
在座之人,却无一不是变了脸色……
任谁不知,这惊鸿舞可是当年纯元皇后倾心修复,更曾一舞动天下,令皇上至今念念不忘。
惊鸿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可若是甄嬛来舞,却是好与不好都是不敬。
甄嬛无疑像只绑好了的鸽子,被人在火上架好,只等人来宰割。
云沐初一直观察着甄嬛的脸色,却见其自始至终未见慌乱,眼眸间反而盈着一抹凉薄之色。
“曹姐姐,这张纸条是一早便握在了姐姐的袖口之中了吧。”
甄嬛薄唇掀飞,言语间丝毫不知放肆为何物。
“什么?”
曹贵人明显被惊了一跳,一时竟是词穷。
反应过来,曹贵人慌忙向着皇上跪了下来:
“皇上明鉴,这些纸条都是宫人所书,臣妾,只是负责抽出来。又哪里有空如莞常在所言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