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上。
丝绳抖了抖,像是被灼伤。
命师双目微凝,迅速收起丝绳。
“今日到此为止,太叔殿下,后会有期。”
说完,命师又化作那飘逸的绫罗,飘至帝释天身边,将帝释天搂住,紧接着二人一同消失在巷子里。
命师的突然撤离,长孙焘不免疑惑。
但适才一切发生太快,他并未将所有的情景尽收眼底,但他知道,必定有命师急着离去不可的原因。
最后,他把目光放在鲜血淋漓的手臂上,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
太叔府也有不速之客登门。
比起帝释天的遮遮掩掩,他却光明正大,并不掩饰他的行迹。
他的目标也很明确,那便是关押红姜等人的地牢。
就在他将一伙侍卫引到地牢附近时,谢韫也及时赶到。
谢韫把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警惕地盯着他:“你是谁?”
那人取下披风的帽子,露出了藏在斗篷下的容颜。
鹤发花白,但面庞却显年轻。
他挑起一抹神秘的笑意:“打赢老夫,老夫便告诉你。”
谢韫没有迟疑,抽刀攻了过去。
在受了长孙焘的功力后,他原本就如鬼魅飘忽的功法更上一层楼。
老者身边,只见一道飘逸灵动的声音有进有退,大开大合。
不过几招,老者已被谢韫砍伤了肩头。
谢韫在老者面前站定,刀尖指着他:“你是谁?”
老者并不在意伤口鲜血直流,反而笑着称赞:“年轻人好功夫,真是后生可畏。”
谢韫见他不准备道明身份,准备宰了再说。
可就在他即将出手时,陆明瑜也来了。
“外祖父……?”
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带着悲伤哽咽。
字不成字,句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