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裂,越发挣扎的厉害,床都快他晃动的厉害。
睡他上铺的一个罪犯翻了一个身,呼噜打的震天响,但并没有醒来。
魏建民想叫喊救命,但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脸色开始涨红充血,几乎窒息。
然而,就在这时,他竟然看到眼前凭空出现了一个手机,上面正在写着字。
[别出声,我问几个问题就走,你要是不说实话,我直接拧断你的脖子。]
魏建民颤抖的身体,疯狂点头。
随后,云依松了一点力道,但没有完全放开他。
她在手机上打字。
[告诉我玉佩哪里来的?在手机上打字回复我。]
魏建民急促呼吸着,看到问题后,嗓子发干,一股寒气从脚底冒了出来。
不过他想到自己已经进了监狱,也没隐瞒的必要。
于是在手机上打字,如实招供:
[大概在二十多年前,我曾经无意撞见一个女人把一个女婴溺死在河里,然后丢弃。]
[等那个女人走后,我好奇过去看了一眼,发现那名女婴没死又活了过来。]
[我就把她捡走,后来我在她身上发现了这块玉佩,就拿走了。]
云依打字问:[那名女婴呢?]
魏建民没有犹豫回复:[我把她卖给一个户人家。]
云依:[卖到哪里?]
难道夏云依就是那名女婴?
就在云依腹诽的时候,看到魏建民打字:
[卖到T市一个三线城镇,具体地址我不知道,是中间人介绍的,好像也是一个农村。]
云依一愣,不对啊。
夏云依身份证地址一个很偏远的叫什么石头村的地方。
和T市相隔千里完全南北两个地方,难道猜错了?
她料想魏建民不会骗她,也就把疑惑压在心里,又问: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魏建民:[时间太久了,我实在记不得了,只知道很漂亮,一看就是有钱人。]
云依:[那你为什么不把玉佩卖了,而是自己留着?]
魏建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打字:
[我不敢,怕引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