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他自己说的,到头来还要怪自己。她没说话,裴宴斯却像是已经将她给窥探,他在心里冷笑,冷声说:“换衣服,跟我走。”
他算是知道了,沈禾鱼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他还期待什么,直接使用强硬手段,她自己会妥协。
只是一想到,她巴不得有人来自己身边,他就生气。
想起上次她竟然和别人算计自己,亲自把自己送到别人的身边,他气得肺都要炸掉。
他起身离开了婚房,离开丢下狠话,只给沈禾鱼三十分钟的时间。
沈禾鱼知道,自己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何况反抗对自己没有好处,裴宴斯肯定会使用各种方式,逼迫自己妥协。
她于是很识趣地在衣柜里找了一套礼服。
婚房从来没有人改过,衣柜里都是她的衣裳,裴宴斯似乎每到季节,都会将里面的换掉,换成市面上的最新款。
仿佛她一直都在这里住着。
沈禾鱼对于他这个行为,也曾感动过。但,更多的还是不解。
她始终不知道,他为什么明明不爱自己,就要做出这些手段。
她对着穿衣镜胡思乱想着,婚房的门被人推开,裴宴斯从外面进来,说:“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