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唇角勾出一抹冷笑,眼里的光冰冷犀利。
裴宴斯盯着陆弋,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陆医生,这是想要带她去哪儿啊?”
陆弋皱眉没说话。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次都能遇见裴宴斯。
他就这么阴魂不散吗?
看见陆弋的眼神,裴宴斯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冷笑一声说:“不是我无处不在,而是你太关注我的妻子。”
“我呢,跟我妻子的关系又比较好,如胶似漆几乎不分离。你当然会每次都遇见我。”
他这话一语双关。
同时也戳到了陆弋的心。
他看着旁边的沈禾鱼,一时间没有说话。
总之她想说的刚才已经说了,而至于沈禾鱼会怎么选,明天会不会去老地方见自己,那全部都是她自己的安排。
裴宴斯见两人终于不再眉来眼去,伸手拉过沈禾鱼的手,往病房外走去。
却没有拉着她回到老太太的病房,而是直接拉着她离开了医院。
两人坐在宽敞的车里。
赵静在前面开车,感受到后座低值零度的低气压,心跳莫名的有些快。
即便这俩人什么也不说,但那其中剑拔弩张的氛围,可是明晃晃的。
沈禾鱼见这辆车一直发动,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心里一时间有些慌张,“你想带我去哪里,快停车?!”
然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不为所动。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近乎完美的侧脸被日光所笼罩着,看不清楚他的面部轮廓的任何情绪。
只知道他冷漠。
半晌后,沈禾鱼发现汽车驶出了市中心。
前往郊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