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州闻言并未说话，而是在文件上写完最后一个字。
这才抬头看向李文元道：“文元，你做事我向来放心。你比方海还要有能力，我喜欢有能力又听话的人。”
说完他扫了一眼站在李文元身旁的周婉蓉，眼底飞快滑过一抹黯然。
“人先放在你那，就当正常人看待，别有什么小动作！等过几天，我再亲自来你那问！”
陈文州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李文元心想，看来周婉蓉暂时是安全的。
看来这个周婉蓉身上还藏着不少秘密。
李文元了然地点点头，颔首道：“所长，我明白了，那我先带着她回去了。”
陈文州神情疲惫地挥了挥手，目光最后落到周婉蓉身上，随后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转移了目光。
这一切都被李文元看在眼里，不过一个合理的属下应当要学会适时当个哑巴。
他体贴地关上门，随后面无表情地带着周婉蓉离开了红卫所。
他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人来找陈文州提审周婉蓉了。不过这事他就管不着了，毕竟这些天他都不会回红卫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