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家吃一顿,差点耽误儿子终身大事。
好在堂叔结婚后,天天忙着造人,三年就有两个儿子,他们都喊邵东阳大哥,两家人关系好了一点。
妈妈跟婶婶还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只不过她们一年才见一两次面。
有人说妈妈跟她闺蜜聊天时,还拿眼睛瞟堂叔。
爸爸知道后少不惩罚妈妈,春去秋来,邵东阳耳朵充斥着撞击声,从七岁到十岁,从十岁到十五岁。
十七岁那年他终于离开去外地,爸爸妈妈的事很少关心打听。
邵东阳出于对妈妈的不满,他对其他女性也没真正关心,他只想教训。
此时邵东阳想起刚才打丫头,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他也像小时候那样,装作听不见妈妈的喊声。
或许妈妈从不是在求救,但那个年纪邵东阳理解为在接受爸爸的教训。
堂叔生第一个儿子时,还悄悄找到妈妈,叫她帮忙起名字,妈妈也欣然答应。
爸爸明白再怎么惩罚妈妈也无法赶走她心里住着的人,他一夜白头。
邵东阳趴在丫头身上,听到丫头的哭喊,心里特别兴奋,似乎在为自己出口恶气。
他心里一直希望妈妈跪地向爸爸求饶,可她只像一块木头。
刚才打完丫头,他平静下来,忙着扮演一个暖男角色,为丫头涂药膏,边涂边吹口气,像极当年的爸爸。
丫头责怪邵东阳下手重的,即便是头畜牲都受不了。
邵东阳说大不了为你涂两次药膏,你还想怎样,牡丹让你把便宜占尽,你该满足。
丫头也只好乖乖躺着接受邵东阳的涂抹,在疼痛之间,也能感受到药膏薄荷般的凉意。
这便宜占的代价太重和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