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种诡异的姿势转向茅屋,然后蹦蹦跳跳地进去了。
没多久,茅屋里传来一声颤颤巍巍的声音:“请小兄弟进屋一叙,老头子一时半会腾不开手。”
莫千秋右手握着刀柄,左手轻轻推开栅栏门,身体微躬,慢慢地摸向茅屋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似乎是没感觉到危险,又似乎是这个姿势不好见老人,莫千秋直起身,捋了捋衣服,走进了茅屋,右手依旧是死死握住刀柄。
屋内全是各种零件机关,地上也尽是些木屑碎铁,里面的老头身形矮小,佝偻着身子,对着那个孩童不知道捣鼓着什么,嘴里还不停嘀咕:“怎么歪个头还给你歪坏了?......算了,先歇着吧。”老头子把扳手往一旁的台子上一扔,把一个精巧的玻璃镜从头上摘了下来,随意放到一边,看了看莫千秋,一边坐到看起来还算是整洁的木桌,一边沏了两杯茶,示意莫千秋坐下。
“原来是那日的小兄弟啊,来,坐。”看见莫千秋坐下后依旧握着刀柄,搓了搓手,嘿嘿笑道:“上次是意外,无意伤害小兄弟,老头子我喜欢住在这偏僻地儿捣鼓些破烂玩意,家里挺乱的哈,不要介意。”
莫千秋总算是松开了握刀的手,用因为握刀而微微发红的手握着茶杯,谨慎地询问着眼前这个老头的身份。
老头指了指自己,又乐呵呵的向后仰去,看着屋内的那个孩童,又看看其他的小玩意:“老头子我啊?姓公输,单字一个班。你之前也看见了,若是住的离人近了,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情。况且自己一个人清净惯了。上次不知道为啥茅屋被人给掀了,换到了这里。”
莫千秋眼中看到的是老人家掩藏不住的骄傲,至于那个诡异的孩童,莫千秋不好多问。他接着老人的话说:“老先生这些玩意看起来可精巧的紧啊,我朋友以前有个朋友也喜欢弄这些,想必和您会是相见恨晚。”他并没有说那个朋友就是楼主,楼主和大哥认识的一个老头,叫鲁班,善机巧。
公输班笑而不语,问道:“小兄弟这次来,莫不是又要问路?”
莫千秋双手放在桌上微握:“倒不是问路,帮几个朋友查点东西,追到了这里,敢问公输老先生,这几天可曾看见几个人挪着重物经过?”
公输班摸摸胡子,眉头微皱,不停地思索着:“老头子我弄起这些破玩意来不太注意外面,不过,”公输班侧过身子,隔着茅屋指着这座山深处一个方向。
“那边好像,在修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