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转过头，一身蓝衣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立在她身侧，悄无声息的。要不是他突然说话，姜梨完全没注意到有这么个人。
少年人稚气未退，几乎是有些卖弄地说道：“江南花家，可以说是占据了商贾的半壁江山，比他家更有钱的，也只有霍休了。”
“你是……”
“百晓堂，编号是黄字十一号，你叫我十一就行。”少年扶了扶头上的蓝白色帽子，说话间还不自觉挺了挺胸。
姜梨眼前一亮：“百晓堂，卖情报么？”
少年瞥她一眼，神秘地说道：“你还不是我们的会员，不卖哦。”
姜梨不说话，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亲和80，是时候发挥作用了！
少年十一和她对峙了片刻，终于撑不住挪开视线，伸手递给她一张纸。
那竟然是一份报纸，四个大字印在头版——江湖月报。
“订报纸么？订全年十两银子，还送小礼物。”十一的声音都低了不少。
底层新手销售是这样的。
“可我没有钱……”她很遗憾。
“我可以借你。”十一接话非常快。
姜梨：……
十一：……
姜梨：…………
十一：…………
他好像真的很需要这单业绩。
“好的吧，既然你都不怕我欠钱不还。”姜梨妥协地眨眨眼，“但是你得帮我一个忙。”
她的手指，精确落在报纸的某个栏目上。
十一低头顺着她纤长手指看过去，那里写着一则失物招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