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疼,要死了...”。
地下的裙子和满身的小衣早已经被我扔到了一边,我的玉腿不断地撞击着床边,脸上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整个床铺都为之晃动。
小妾在旁边使劲按着我的胸部,不让我晃动太大劲,“别让相公听到了。”
“听到又怎样?”我表情狰狞。
“那他该怪我了。”小妾失色。
“好的,我忍着,快好了。”连续撞击三五十下后,突然舒服了。
我把腿高高抬起,这次腿抽筋时间这么久。
“小姐,好了么。夫人老爷让您去看浸猪笼呢。”我的夫君的小妾催促道。
“我不想去。”我表现出非常大的反感。
“不去不行的。村子里所有的女人都得去。”小妾无奈地表示。
“他们这些人好变态啊。要把人处死,还非要我们去参观。”我难以认同这种变态的做法。
“他们就是要通过这种方法,震慑所有偷情的女子。”小妾道出了实质。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我使出拖字诀。
却见夫人,也就是我的婆婆走进门来。她衣冠整洁,神情严峻,仿佛今天要去参加重要的场合似的,以往去参加别人家的嫁娶也是这样打扮,“怎么还不去?兮月。”
她的语气很慢却震定,不怒自威,让人不得不遵从。
“母亲,我这就去,稍微梳洗。”我认怂了。
“须得快些。”夫人吩咐了小妾一句,转身出门。
没有办法,我只好收拾好,和小妾匆匆赶去。
到了河边,只见一百多人早已经聚在一块。有村长、司正,还有一干执法的壮汉。
除此外,还有很多男男女女围在四周。很多妇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仿佛是要看一场大戏。有说有笑,谈笑风生。
“呀,这个女人活该处死,竟然背着老公在外边勾搭人。”
“她那眼睛一看就是个骚货。”
“贱女人,罪有应得。”
“当初有多快活,一会就有多痛苦。”
“爽也爽过了,也值了。哈哈哈哈。”
周围人不住地议论,男人女人皆是拍手称快,但论笑地最灿烂的,还得是那些围观的女人、妇人。
村长拿出权杖对着地上的木板连续重击了三下,“大家安静!安静!”
过了十多秒,鸦雀无声。
司正道,“里正,可以处罚了。”
村长拿出一张文书,高声宣念,“王保家媳妇,不守妇道,与人偷奸。按村律,浸猪笼。”
一声令下,三五个大汉走到一个妇人身前,那妇人衣衫零乱、形容枯槁,显是惧怕之极,“我不要,我不要。”
妇人极力地反抗,却又哪里是这些大汉的对手。一个大汉扬起右手,对着妇人就是一个比兜,妇人顿时有点懵。乖乖配合。
又有三人拿来绳子,绑缚了双脚。捆的结结实实。
一人拿了破布,就要往妇人嘴里塞。司正摆手道,“唉,此物不必,我们就是要听这妇人惨绝人寰的叫声。才是个乐子。您说呢,里正。”
里正微微一笑,右手捋了捋修长的胡须,“不错,不错。如闻仙乐耳暂明,淫妇之吟,快哉快哉,也让那些村中抱此想法的妇人,体验体验什么是绝望的痛苦。上半身亦不必绑缚,腿上的绳子也给松它一松。”
司正伸出大拇指,“大人,高,实在是高。”
要将那妇人塞进猪笼时,妇人却极不配合,双手撑开,就是不进。
后面的壮汉对着妇人后背就是一脚,只踢的妇人撕心裂肺地哭喊,“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那壮汉见一踹不进,有些失了面子。对着妇人的后背使劲全力,连踹一十八脚,又对妇人膝盖后面又大力一脚,妇人站立不稳,跪了下来。又是一脚踹到妇人颈后,那妇人往前一扑,正好进到了笼中。
两旁壮汉赶紧将笼中锁住,那妇人待要回头开笼。几人却推了猪笼下水,力道之大,猪笼如同装了涡轮增压,飞出去七八米。
那猪笼已有下附之势,妇人自小在江边长大,会得一点水法,马上闭得一口气,在水里试图解开脚上绑缚的绳子。一番挣扎,水花四溅。众人拍手大叫,“精彩!”
一会竟然给那妇人扯下来了脚绳。却见那妇人人在笼中,蛙泳之姿却不奏效,仍是不停地呛水。妇人惊惶之下,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却是没有什么用。情急下,那妇人突然来了一个仰漂,借着笼的浮力,竟然又浮了上来。妇人仰漂得缓,惊骇下,口中大喊,“里正,我焯你妈。”
里正大怒,将手中权杖掷出,一下穿过猪笼之孔,正中妇人之头。
妇人登时头部鲜血泵流,浸红了河水。妇人大叫一声,晕死过去。猪笼缓缓下沉,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