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挠挠头。
李冉冉将鱼盛出来,摆好碗筷,‘‘一家人说什么胡话,去叫娘过来用膳。’’
许月梅身体上的淤青还挺严重的,不能做重活,也不能做太大的动作,前脚到了厨房。
后脚李沅超如往日一样端着爷奶的吃食送过去。
还没出灶房,门口破天荒的出现两道身影。
‘‘公爹,婆母。’’许月梅有些局促的看着两人。
在乡下,做媳妇的除非是在床上动弹不得,都要出去干活。
像她这样静养的不多,她是受不住女儿的大道理。
此刻看到两人,有种莫名的心虚。
李老爷子露出一抹笑。
这可把兄妹几人吓坏了,自打有记忆起,他们成日里见到的都是一脸严肃的爷。
‘‘七叔公说我这脚还能恢复,要多走走。’’李老爷子解释道。
他也知道孙子孙女与自己不亲近。
经历昨夜一事,他也想通了,家里得要个男子撑着。
不能再糊涂下去。
周氏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就是想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许月梅古怪的看了两老一眼,‘‘沅超去扶你爷奶坐。’’
本就是八人的四方桌,这多了两人刚好坐的满满当当的。
一人一碗糙米粥,半盆酸菜鱼,还有半盆留着晚饭吃。
李老爷子见孙子们都不动筷,盯着自己瞧,有些不自然的道:‘‘吃饭。’’
‘‘公爹,婆母,这块鱼肉刺少肉嫩,是宝儿做的,你们尝尝看。’’许月梅对两老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但作晚辈孝敬长辈是应该的。
‘‘月梅,对不起,是老头子我对你偏见了。’’
李老爷子呼出一口气,浑身都轻松了。
‘‘唉,都是一家人,公爹只要身子好好的,孩子们有爷爷叫,就是福气。’’许月梅客气的笑着。
气氛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