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传统意义上的人生四大喜事。
虽然不可避免会有眼红的人讥诮周某人是靠运气才有这样一天,但这些家伙所能做的也仅限于在暗地里说上几句了。
周长风其实更喜欢叫上几个真心好友去吃上一顿,而非大张旗鼓的举行一场排场非凡的大宴席,但奈何社交大过个性。
五月初一,这是全世界许多国家通行的节日,也是劳动者们依靠自身抗争而争取到的权益。
大明是在至昌十五年时才经由谘政院通过法案的,从那时起将每年的这个日子确立为法定假日。
因为其特殊性,许多组织也都会特意挑选这一天举行游行活动。
德社驻大明公使馆坐落于石城门内大道和清石路的交叉路口,与之毗邻的是加利西亚及梅多里亚王国公使馆。
实际上德社是直接沿用德意志帝国设在大明的公使馆,只是更换了旗帜和一些陈设而已。
现在还只是清晨时分,红彤彤的太阳才刚刚跃出地平线,窗外时不时传来麻雀的叽叽喳喳声。
“没有本质区别。”克莉丝摇了摇头,“这么看来,你实际上是个國家主義者和民族主義者。”
“没有,我只听不说,你们可以开始了。”
“啊?干…干嘛啊。”她睁大了眼睛,面庞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在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她便拿着先前写好的信离开了公使馆,顺手将信投递在了路口边的邮筒中。
对英属缅甸的战斗也比较顺利,明军的进攻很消极,没什么战斗伤亡,只是有众多非战斗减员。
随后,这个房间中就发生了久违的事:
望着茫茫多的面孔,周长风叹了口气,向身旁的妻子吐槽道:“我已经开始头疼了,这一通应酬下来,不比打仗容易。”
什么?你要现金不要债券?那不行,拿好!
随着时间邻近,应邀与宴的众多客人也都陆续到场。
“好了好了,克莉丝小妹妹别给我打标签了。”周长风摆摆手,一笑了之。
稍后,当她在写信的时候,嗒嗒嗒的清脆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一位鹅蛋脸女打字员走了过来。
周长风倒是在场,见她到来便迎了上去,伸手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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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从各个方面来说,这都可以说是美满的一天。
“相对而言,我国的统治模式是比较温和的。”
以克莉丝的价值观是无法理解这番言论的,她觉得在这个年代比拼封建习气是很荒谬的。
林羲有些尴尬地开口发问:“陛下有什么指示么?”
依照旨意,内阁和军部在这几天里都做了研讨,现在准备一起开会议事,交换意见,为三天后的御前会议做前期准备。
“不用,我不渴。”
要不是这几个月来外缉事厂放松了对德社公使馆人员的管控,否则按以前的规矩,她这次要是想出来还得提前一天报备。
有些法国人宣称现在只有在东方才能探寻到古典的高级贵族风范,因为法兰西帝国早已被取代,容克地主们也已不复存在,沙俄贵族不够高级,而正米字旗老爷们不在讨论范围内。
但除此之外的策略就很模糊了,这也使得如今朝野间有些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不算,这只是我的评价。”
忽然,她被一只手给拽倒了,仰躺在了床上,接着便看见身旁的周长风翻身站了起来。
人群的呐喊声很是洪亮,轻松穿透了车窗玻璃。
在短暂的惊诧之后,文华殿议事厅中的所有人都迅速站起身,躬身拱手行礼道:“参见陛下。”
“祝贺你在打击英国和荷兰帝國主義者的胜利中获取的荣耀,不过东印杜地区的人民要迎来新的殖民者了。”
后者颔首道:“我认同民族差异,你们更加迷恋土地。”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实际上拿▇▇▇▇史观套用到中國是有些欠妥的。封建在汉语中的原始含义是‘分封建国’,它跟欧洲古代的封建是比较像的,但是这个模式在秦朝就到头了,往后的模式是非常独特的中央集权。”
两人就这样交谈了起来,很快便把话题扯到了那整从西向东沿街而来的游行队伍。
太低效了!广袤的国土上还有相当数量的佃农等待解放。
闻言,她撇嘴道:“先生,这可是你的主场,把心境拔高些。”
呵,大概率是那些地主们募集来的,拿钱办事。
极少数没来的也都是实在无法抽身,但都相应的购置了不菲的赠礼。
在她眼中,大明朝廷实施的土地改革政策已经相当宽容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