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这儿的明军士兵们有俩人端着冲锋枪在扫射,其他人来不及上刺刀,便把步枪一丢,拎着工兵锹、鹤嘴镐迎了上去;一名医护兵也拔出了手枪,单手持枪连连开火。
近距离战斗的迅速和残酷超乎想象,影视剧中你来我往的搏斗实在是儿戏,肉搏战就是近乎以命搏命、招招凶狠。
“弟兄们!干他娘的!”
两种语言的呵骂声和叫喊声中,刺刀捅刺、铁锹挥舞,鲜血四溢!
被锐利的刺刀捅进腹部,肾、肝破损引发的内出血会在很短时间内要了人的命;锋利的工兵锹侧面能斩断猪排骨,砍上人体的效果可想而知。
在明军反应迅速、顽强凶狠的防御下,这场颇具日本特色的糟糕夜袭很快就被瓦解了。
几十具抵抗军战士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着山峦之中的坎坷土地上,小林正一的左腰亦被一发流弹擦伤。
毫无疑问,小林正一对于己方的兵力优势过度自信了,他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古往今来,任何一支军队的侦察单位无一例外都是训练最为精良、战力最为强悍的,能入选侦察单位的官兵都不是碌碌之辈。
古时候明军的夜不收、缉事军、尖哨都是有勇有谋的菁英,往往一连几个月都深入敌界侦察敌情,胆略非凡。
而现在,隶属于
但基层的每个步兵队也会“抢人”——好苗子就那几个,若全被侦察队抢走了,补充进步兵队的新兵岂不都是庸碌家伙?
现在,猝然的夜袭被瓦解之后,实际上就已经宣告了这场伏击的失败。
明军搜索分队的数十人将战线拉开,组成了一个环形阵地,那挺试制三七式重机枪部署于右翼,迫击炮和伤兵们则放在中间。
导气管中的长行程活塞前后运动着,金属弹链刷啦刷啦的被自动机扯进机匣之中,空弹壳被抛壳钩甩出抛壳窗,复进完成的子弹被推拉上膛并击发!
在机枪手的操纵下,重机枪以长点射向斜前方120°的范围内倾泻火力,一串串的机枪弹夹杂着曳光弹仿佛是死神掷出的长矛。
80㎜人员杀伤弹从二八式迫击炮的炮口飞出,以二次项系数绝对值较大的陡峭抛物线落了下去,轰然爆炸!
内装64枚菱形预制破片的人员杀伤弹向其炸点四周洒出了密集的破片,铸铁制成的弹体本身就易碎为小破片,再加上菱形预制破片,溃败撤退的日本人眨眼间就倒了一片。
抵抗军所用的的五挺刘易斯轻机枪完全无法抗衡明军搜索分队的四挺三三式轻机枪和一挺三七式重机枪,后者那磅礴的火力就像源源不断的瀑布在冲刷着。
面对自动火力,数量优势无疑会被很大程度的抵消,索姆河沿线的几万具英军官兵尸骨就是最好的佐证。
不断落下的迫击炮弹掀起泥土和残肢断臂中,退到外围的抵抗军至此蒙受了巨大的伤亡,火力强弱也好、训练优劣也罢,鱼龙混杂的抵抗军无一占优。
战斗起初的近距离交火其实给予了明军不小的杀伤,尤其是手榴弹和枪榴弹的爆炸至少杀伤了十人,但在那猝然的夜袭被瓦解以后,出其不意的优势荡然无存,局势渐渐的转为下风。
虽然只有三十余人仍能坚持作战,可这一小股明军却犹如火刺猬一样死硬顽强。
照明弹不断升空,将周围照得通明。
小林正一尝试发动迂回攻击,但却被明军察觉,数十人的迂回队伍在遭到了猛烈的机枪扫射和枪榴弹攻击以后狼狈撤回。
双方谁也不愿放弃,一直在不断的对射,但交火烈度已经大大降低。抵抗军继续坚持包围,明军派出了几人去死亡的日本人身边搜集武器弹药以备不时之需。
就这样一直难解难分的对峙到了黎明时分,例行巡逻的两架明军空军三六式战斗机发现了地面发射的信号弹,于是察觉了这儿的交战,便下降高度准备支援。
“失敗了,該撤退了。”小林正一咬着牙沉声道。
意难平之余,他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以多打少,还是占据地利的夜间奇袭,最后竟然连这数十明军都歼灭不了?己方伤亡却有七、八十之多。
弹药消耗大半、伤亡严重,这支搜索分队自然无力继续执行任务,便原路返回了出发地。
在山梨县活动的抵抗军伏击了搜索分队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驻日明军。
一个月来,反对者袭击天朝王师的事例时有发生,但在起初于东京湾的大规模、有组织的防御被击败以后,抵抗军还是首次这么“张扬”的行动。
因为关东地区及周遭皆归
众所周知,如果晚上睡觉的时候做了梦,睡眠质量是要明显低于无梦的,而周长风昨晚就做了一个很离谱的梦——自己成了学生,夏筱诗成了老师,而自己则被她用戒尺狠抽。
于是乎,今早起床还是有些困顿,不似无梦之夜醒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