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几句胡话出来,以至于陈广云赶紧把他从阳台边上拉了回来,这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了可就尴尬了。
次日,早晨。
宿醉的感觉非常糟糕,头疼、恶心、反胃。
心情依旧不佳的周长风伫立在阳台前,在良久的纠结与权衡以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最终在心中做出了决定。
“我感觉不太好,去一趟医院。”他转身说道。
正在拿着空白纸张写写画画的陈广云惊讶地抬起头,“哪里不适?我跟你一同去。”
“不用了,你和阿达拉留着吧,我自己去就行。”
在二人忧虑与不解的目光中,周长风理了理衣装,然后离开了旅店。
身着形制不同于欧式军装的交领常服、腰间挎着刀的周长风在街道上倍受瞩目,但这倒也方便他问路。
来到一座奢华大气的教会医院以后,他被其装潢风格小小的惊讶到了——又宽又大的玻璃窗、精美的天板彩绘、亮闪闪的瓷砖墙壁。
这是医院?看着不逊于博物馆或教堂啊,里胡哨的。
在诊室外耐心的等候了一刻钟以后,终于等到了。
他入内以后,接诊的中年医生微微一愣,不知道咋沟通,倒是周长风主动用英语试了试,这才得以继续。
“先生,伱哪儿感觉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
一脸懵逼的医生推了推眼镜,以为他在开玩笑,于是也笑道:“那么你什么来呢?”
周长风一本正经地答复道:“我想让你证明我有病,嗯…肺结核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