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
“你这么想就错了。”面露不屑之色的朱泠婧淡淡道:“在如今矛盾激烈的时候,两种方略无论对错,都应该明确其一以遏止无休止的内斗,至于正确与否反而是次要的。”
她用一种奇怪的、如同局外人评价局内人的语气接着说道:“皇帝…我父亲,他年轻时的遭遇铸就了如今行为处事的风格,他只在乎维系统治和大宝。”
简单来说,皇帝不愿意亲自下场,以他自己的权威为代价来平息这个争斗。
周长风觉得她这话很奇怪,“这个…然而皇帝的核心要务不就是维护统治吗?”
“无错,但也得分类而论,如今这境况,那样的行为是极不负责任的,矛盾重重,为太子增添了多少麻烦。”
“也许是他觉得时机还没到?”
倒不是给给皇帝说好话,只是周长风觉得朱泠婧对她爹的很有偏见,于是有些好奇。
“时机未到?”朱泠婧嗤笑了一下,“这等事,要做就应尽早做。”
虽然她不咋待见她爹,但周长风觉得不管怎么说,当朝的朱士堰确实很精明、知进退,很适合那个需要在多个鸡蛋上跳舞的时代。
要是换个性子直或者一根筋的皇帝,恐怕大明那时候就分崩离析了,如今会是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交谈至此,朱泠婧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阐明她的态度,接所以下来就应该是……
少顷,沉默了近十秒的周长风突然开口问道:“殿下你不会是想篡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