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士兵赶到时,那个土匪已经变成了尸体,脖子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白熊那沾着泥泞的犬毛也溅满了殷红的鲜血。
同时,赵容让通信兵汇报了情况。
“报!他们在原地放烟放火,然后在夺路逃窜!”
“方向?往哪边去了?”
“情况复杂分不清啊,好像是往西北边去了。”
此时,黎家山西北方向,一条溪流从西南边流淌向东北边,而周长风已经率队赶到了溪流边上的一处小丘陵。
获悉动向以后,他抬手瞟了眼手表,颔首道:“看来我的判断还挺正确哈……好,呼叫炮艇机,让他们过来。至于咱们…守株待兔喽。”
“得令。”
四百余官兵开始就地布防,架设临时的重机枪火力点,并开始为迫击炮确定大致射向。
同样的,收到了命令以后,座山雕一号旋即调转机头直往这个方向飞来。
匆匆忙忙逃窜而来的土匪们现在由起初的二百五十余人削减到了一百六十余人,除去被打死打伤的几十人,其余的都是走失了的。
他们怎么也没料到明军早就到了这,此刻正在守株待兔。
溪流虽然不宽也不深,但水流却稍显湍急,淌水的时候得一下一下踩实,否则很容易被溪流给冲倒。
不过周长风的预判也不是百分百准确的,比如现在土匪们选择的淌水过河的地点就比他猜想的要偏一百多米。
但是没事,因为还有一个单位也在赶来的路上。
“长官,打不?”
“再等会,半渡而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