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来房下族人抬他到医院抢救,治疗一段日子,痊愈出院,此后谈婚论娶的事与他诀别了。
前年母亲作古,他便一个人过日子,由于勤扒苦做,尚能自给自足,虽不算富裕,却也衣食无忧。
施爷做夜宵,待望富为贵客,还上了野味腊货,佐以酒食。望富不饮酒,本想吃些肉,但一看这肉是野生动物熏制的,便禁住了,只搛肉边素菜下饭。
施爷问他怎么连肉也不吃,他勒起一边衫袖,露出红肿的手肘,谎说他尊医嘱,这种病要禁荤腥。施爷相信了,又与他扯些其它无关紧要的事儿。
望富对施爷的热情款待,心存感激,便说,我在这里保护鸟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硬指标,有很多时间赋闲,如果您在忙其它事,我还可以帮您放牛。施爷乐了,想到水肥草美的湖区,既是鸟类的生息之地,也是草食动物的天然牧场,便满口应承,那好哇,我种了几亩地,有时就是忙不过来,有你帮忙,真是太好了。
当夜无话,次日凌晨,望富听从施爷指点,在湖岸帮他看护放草的黄牛,并把带来的那块“荒岛益鸟保护区”的木牌子插在湖区的入口处,过路的村民都来看一看那牌子,然后望一望围着牌子转悠的陌生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