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4将品牌手机里储存的艾蓉那些朋友的电话一个个地拨打,不知4要搞什么名堂,艾蓉不敢打听。
成了4的女人,艾蓉虽然变得“威风”了,但是她极不情愿,原因是以前玩的男人大都顺从她,让她充分表现女人的意志,精神上获得了最大的愉悦。
可现在有种压抑感,4还有另外的女人,不是太宠她,又不放过她,在物质上她算“满足”了,穿着打扮也变得时尚摆阔,她却并不感到快乐、轻松。这种时候很少有其他异性来电话,都被4镇住了。
偶尔来一个电话,艾蓉不敢接听。4发现是2拨来的,便扬言要放他的血,艾蓉苦苦相求:2本质不坏,我又太对不起他,你就放过他吧!
你和他相好的时间长,那小子就得补给你一笔陪伴费,要不,就便宜了他。4的口气没有商量余地,艾蓉说当时和他相好不是冲着钱来的。4充耳不闻,随即叫来两个泼皮,开动豪华轿车去找2。
艾蓉想到了3,他或许能预测事情的结果,提供应对办法。她就找去,可出乎意料,3在一个礼拜以前就离开了这座城市,据说怕扯进一场官司。
这下,艾蓉傻眼了,想象着2被4一伙摆弄的遭遇,便打电话报警,可是一会儿,她反倒被警察“请”进了看守所。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冲着警察狂喊:为什么不抓4?4干尽了坏事。
警察告诉她,有人起诉4一伙敲诈艾蓉的情人20多人,以艾蓉的名义胁迫、恫吓他们强行交纳陪伴费、青春损失费等非法费用10多万元。艾蓉的情人们不堪重负,纷纷报案、起诉,经过司法部门立案侦查,4一伙泼皮竟然被一个不漏地抓获归案。由于艾蓉平时作风不检点,被人利用,酿成恶果,也就脱不了干系。
看守所通知了艾蓉的家人,可是没有一个亲人来看望她,只来了一个泪眼朦胧的中年男人,他是2,还带了些礼物,说他不仅仅是来看望艾蓉的,是要替她赎罪,要求看守所把自己关进去,把她放出来。
看守民警对2的非分要求十分反感,立即将他轰出大门,不知为什么2竟然号啕大哭,铁窗内的艾蓉听到这凄厉粗野的哭声心里不是滋味。
舒玉虹对照艾蓉的风流韵事惹出的祸端,联想到自己与姚黑虎的关系,非常后怕,怕步艾蓉的后尘,虽然自己只有姚黑虎一个婚外情人,但是也很危险。这样她下意识地想与姚黑虎断绝关系,怎么断绝呢?还是一个麻烦。
后来姚黑虎打电话她,她勉强说两句话,没有时间,我有事,下次再联系,之后就绝情地挂断。
姚黑虎心里不平衡,心想:我对你那么好,400块钱一张的戏票送给你去看戏,每次你去买煤,我都送几吨你不要钱,你真不知好歹。这些话,他不好讲,也不想伤害舒玉虹,只发短信说,已经有几周没有见面了,黑虎很想你。今天晚上8点半钟左右你一向到苹果园宾馆去好吗?我在那里等你。如果你爽约,我明天就到学校食堂找你。
舒玉虹看了这则短信,感觉是一种威胁。立马回短信说,我明天不在学校。短信发出片刻,姚黑虎又回了短信:你明天不在学校,我也去,我每天在那里等,总有一天会等到你。舒玉虹看他的倔劲够强的,害怕惹出事来,只好再回短信:好,我今天晚上去苹果园宾馆。
在父亲的煤矿公司上班的姚黑虎还没有到下班的时候就关门走了,走之前用粉笔在门上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并标明,有事请拨打这个号码。
他先回家去换上一套西服,再到发廊吹了头发,又在馆子里宵过夜,再赶到苹果园宾馆,已经是8点20分了,他正要开房,忽然想起该给舒玉虹打个电话,才把电话拨通,对方挂断,他心里立马凉透了,嘴里自言自语起来,幸好没开房,要是开房了她不来就没有意义。
舒玉虹这么搞,他有点受不了,决定明天到松山高中食堂去找她,纵然找不到她,等也要把她等到。
倏忽,姚黑虎的手机嘀嘀的发出响声,一看来了短信:黑虎:对不起,今晚我家里来了客人,不能离开。明天晚上8点半我约你到幸福茶座喝茶,到时候你一定来哟。舒玉虹向你祝好!
姚黑虎一看,跌落的情绪又积极地调动起来,他高兴地想: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舒玉虹主动邀我。
第二天傍晚,离矿上规定的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姚黑虎又提前走了,照样在办公室的房门上标明自己的电话号码,他提前10分钟就赶到门前有一条小河的幸福茶座,尚未走进茶座大门,手机就响了,是父亲姚易水的电话:黑虎,你上哪儿去了?还没有下班你就走了。你这么不守规矩,我就换人,不要你干了。
听到父亲满是牢骚的气话,黑虎也不耐烦地回答,一个朋友约我,我有事提前一会儿走的。
你走了怎么不打个招呼?现在有四辆车子要装煤,等到你开票发货,你赶快回来。父亲在电话里用命令的口气说。
爸,叫妈妈代发货吧,货场里多的是煤,你叫买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