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你是阿染的师父,照顾她长大,可你了解她需要什么?”安王狠狠拍打房门。
房间里的女人淡淡一笑,拿起腿上的医书仔细翻看,像是什么都乱不了她的思绪。
“阿染!我们走!”安王拉着白轻染向外面走!
她用力掰开安王的手,第一次安王看见脆弱的阿染。
她一直都那么阳光开朗,她眼中的阴郁让安王心中一紧。
“阿染,家里还有孩子呢!你要在这里悲伤吗?”安王不会勉强白轻染,想方设法带走她是他唯一要做的。
如今不是她师父不要她走,而是在抉择的时候她选择了养育之恩!
没错!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他应该高兴白轻染重情重义,可惜她对他是不是狠心了!
朝夕相处的几年就这样割舍了!
“阿染,你可舍得我?”
安王一字一句的话句句戳心,她紧咬下唇说:
“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那是白轻婳的孩子,送回丞相府吧!你走!”她知道自己师父认准的就不会改变。
她顽劣的挑战师父几次都是她低头认错才结束,好似师父不论对错,都是对的。
“阿染!”
“白轻染~进来!”门自己打开,房间里不见任何人,微风轻抚,轻轻摇摇不知不觉白轻染便走了进去,门瞬间闭合!
“阿染!阿染!”安王用力拍打,似乎白轻染的师父不想和他说任何话。
他转身跑向马匹,安然说俪贵人与她师父很像!
他心中想确认一件事,两人是否有关系?
俪贵人一直不待见阿染,总是想方设法给她难堪,他快马加鞭向宫里赶去。
李勋慢一步追上去。
左右看了看,玉润端着食盒坐在门口的藤椅上,王妃在哪她在哪?
此次只有她跟着来了!王妃的师父应该不会赶她走吧!
房间里,白轻染坐在地板上说:
“师父,人走了!”白轻染拍了拍衣袖,站了起来!
“你还想和他生孩子?”女人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一袭素白长裙,杨柳细腰,头发仅用一根木制发簪挽了耳鬓上的头发,三千青丝飘落而下。
右眼的红痣因为生气显得格外红艳。
她看白轻染的目光,不像责问,更像在笑话她。
“师父!您为什么知道那么多?既然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又为什么不早早断了我的念想!我喜欢他!”
白轻染脚碾着地面,开始扣手。
她的感情还第一次向外人表达。
“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女人冷冷的说。
她身体微颤,茫然抬头问:
“我有月事!为什么我不行?”白轻染反问。
“我说你不可能有孩子!你可以不信!”
女人转身便向半月门走去,里面是她休息的地方。
“师父!我遇见了一位和你很像的人!”白轻染很想知道,俪贵人究竟是不是师父。
“早就说过人有相似!”女人撤下房间里的威压,走到床榻上脱下鞋子准备休息。
看来不是了!
她长这么大被师父教育的服服帖帖,实在是师父把事情看的太通透,每每想看师父出错,但现实里都应验了师父说的话。
“您睡!我给您扇风!”白轻染拿起一边的四脚小凳子,随手拿起一把芭蕉扇开始有规律慢慢的扇风。
安静了很久,白轻染噘嘴,一只手扇风一只手拄着脸。
心想,师父说的话是真是假?
如果她不能生育?
她就该是个男子!不能生,换作寻常女子如五雷轰顶,而白轻染在想,既然月事都有,怎么可能不能生育?
就算不能生,安王应该不会放弃她吧?
此时白轻染的想法太多太多!
“他和你不适合!很快你会遇见和你白头的人!”
“什,什么?”
白轻染急得站起来!和她共白头的不是安王?
她默默坐下来!抑郁了!
如今是谁都比不了安王!
见师父睡下,白轻染轻手轻脚的向门外走去。
门一推开,玉润便站起来,她凑到白轻染身边说:
“王妃,安王走了!”
“管他呢!我饿了!”每一次她看见玉润都感觉自己很饿。
“王妃,这里有糕点,您先垫着,我这就去厨房给您做面!”
“好,做两个拿手素菜,我师父不吃辣,不吃肉!”
白轻染想了想又说:
“玉润你在这里好吗?”
“王妃在哪里,我便在哪里?”玉润仰着脖子回答完便走去一间半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