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死了!”白轻染挪着身子,在被子里找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刺进安王大腿内侧。
“啊!嘶!”大腿处像被划开一般!安王一身力气散了一半!
“别怪我!你中了这种药,有可能把我撕碎!”身为医者,白轻染深知,此药剂量一定超了!
毕竟她给安王下针可以抵好久时间,平常的药根本没用!
男人喘着粗气,捂住大腿倒在白轻染身上。
见身上的男人没了声音,白轻染把他推倒在一边。
“喂!死了吗?”她轻轻推了推。
没有听见回答她便坐起来,安王双目直愣愣的看着上面发呆。
“我给你上药!只需两天就可痊愈!”
床单上慢慢被血液渗透,安王清醒了很多。
“阿染!做得对!”
他知道,如果阿染真的顺从了他,等他清醒后想到自己荒唐的行为,一定恨不得捅上自己几刀。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以这种方式与阿染做那事。
“哼!你这样说倒显得我不近人情!”白轻染找来药箱,快速调配好药敷在他的伤口上。
紧接着递到安王嘴巴旁边一颗药丸,男人毫不犹豫的张开嘴。
白轻染握住药丸迟疑的问:“你不怕我毒死你!”
看着白轻染那张笑脸和精明漂亮的眼眸安王张嘴咬住白轻染手里的药,嘴唇碰到她的手也没有半点嫌弃。
“吃吧!”白轻染用沾到嘴巴的手指抹了抹安王的脸。
男人吞咽下药喝下水埋怨道:
“王妃是在嫌弃本王吗?”
“还用问?多明显!”白轻染理所当然的回答。
安王凑近白轻染身边嗅了嗅,她莫名其妙的跟着也闻了闻。
她衣服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熏香味。
“怎么了?”她好奇的问。
“有一股味道?”安王抱住她。
“怎么可能!没有!”
“醋味~”安王亲在了白轻染的脸上,然后看着她扬起笑容。
“哼!侧妃投怀送抱没吃到是不是后悔了?”白轻染握住男人的下巴挑衅。
“辣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脑袋里只有阿染那细滑……”
“闭嘴,赵玄澈你找打!”安王坐等白轻染打他。
见安王只挨打不还手,白轻染无趣的问:
“干嘛?不还手?”
“阿染!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可否愿意让我做你的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被安王紧紧拥着,白轻染的脸上生出她少有的娇羞。
她羞赧的说:
“你要坐太子,必会是未来南昭国的皇,确定能做到只娶一人?”白轻染嗤笑的问。
他信皇权争夺他可以保持本心,可日后为了稳住朝堂、平恒势力他真的不会纳妃?
听多了师父给她讲的那些宫闱密幸,这些事她早已司空见惯!
“谁说成为太子就一定会做皇帝!”
此话掷地有声,白轻染眼前一亮,看着他问:
“什么意思?做太子不做皇帝?”
“是!”安王拥着他陷入沉思。
以前南昭国他就不在乎,如今也是权宜之计!他父皇身体硬朗,再有个二十载不成问题。
到那时朝堂稳固,他想拥护的人也该成气候。
他便可以和阿染退隐,去踏遍万里山河!
虽然不清楚安王心底的想法,可白轻染此刻心中如抹了蜜一样甜。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是不是就说的安王!
不管他今后会不会信守承诺,白轻染心想有这样一句话她心中也知足了!
好景不过一夜!
林溪意外跌入湖中溺水的事还没传出去!
皇后便将她的侄女慕容雪赐于安王。
白轻染坐在一边像是没看见懿旨一般。
安王也没有出现!
传旨公公莫名其妙的跪地说:
“王妃!懿旨放这里了,老奴回了!”
他想邪门了,每一次来安王殿他都忍不住下跪,也不知道中了什么蛊。
人走后,玉润气鼓鼓的凑到白轻染身边说:
“皇后是什么意思?把自己的侄女派来做卧底?”
“大势所迫,安王现在如日中天!走我们去给安王道喜!”白轻染抓起懿旨,向后殿走去。
推开寝屋的房门,白轻染直接把懿旨甩到床上,男人稳稳握在手里。
知道阿染不开心是因为这道懿旨,皇后每一次传旨都不会有好事!
去北渊的路上,她也没少派人!
还有三皇子南英王!
打开懿旨,安王讪笑,真的如阿染所说,死了儿子来了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