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假的真不了。”
他也想和岑聿长得一样,关键能实现吗!
高璟:“…………”
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他都没和他们争皇位,让让他怎么了。
一个个跟他欠了他们多少钱一样。
而且他仿照岑聿,还不是因为事实摆在眼前。
高璟忧伤道:“我要是模仿成你的样子,能达到和岑聿一样的效果,我肯定选你。”
他们一母所生,长得还有五分相似。
可比他扮岑聿容易得多。
太子:“……”
那还是折磨岑聿去吧。
他就不自取其辱了。
太子和他实在没话,拍拍肩,语重心长地说:“……你慢慢看吧,我去看看你六哥。”
最后两字咬得重点。
上次太子府开宴,高璟从他这要走许多东西。
高璟此次来雍王府,简直是司马昭之心,昭然欲揭。
估摸着是高叙许了什么承诺,不然高璟绝不会从高叙身边退开。
果不其然,他说要找高
叙,高璟没跟来。
花厅。
高叙好不容易请走高璟,刚松口气,就瞧见太子赶来。
太子左右看一圈,不想挨着姚晖坐,正好高叙身边有空位,就走过去,坐下。
高叙:“…………”
他觉得冬月十九这个日子,非常不好,极度克他。
……
高璟心情不错。
因为刚才姚晖来后,不知道高叙是不是想通了,面无表情地告诉他,库房里有几l个拓印下来的碑帖,让他去瞧瞧。
若是喜欢,就带走。
高叙实在是受不了这张皇帝、周绮摇和岑聿的融合版脸蛋在自己面前晃悠。
尤其是他和来客说话时,对方看过来的一眼。
不管高璟如何表情无辜,压迫感都如影随形。
总让他感觉脖颈凉飕飕的。
反正那些东西他也不喜欢,他喜欢银子,不喜欢没用的书画。
库房里放的,都是各处的孝敬,还有他为了附庸风雅,差人采买的,给了也不心疼。
雍王府上任主人是个爱荷的,舍弃了将库房建在湖心岛上的提议,建在府中东南角。
今日来往宾客极多,雍王府又刚设,婆子小厮们不像其它府邸般齐全,能用的人手都调去了前院。
高璟来的时候,见两旁无人,还问了嘴跟来的管事。
管事:“夫人吩咐过,今日以前院为重,库房里没什么贵重东西,早晚瞧眼便是。”
库房里头放的都是些高叙不在意的字画碑帖,虽值些银子,却算不得贵重。
真正值钱的,还在高叙的私宅里头。
管事拱身,似是为难:“今日是王爷赐府别住后第一次开宴,前院还要打点,您看——”
高璟听出他的意思:“你忙去吧,我自己去瞧就是,今日我不拿东西走,只在心里记着,来日让六哥差人送去。”
管事应声退下。
高璟自己在里面看。
这一挑,就是小半个时辰。
等拿起最后一幅摆在架子上的书画时,忽然听见隔壁似有异响。
高璟动作顿停,竖起耳朵凝神细听,发现是轻微的木架摩擦声。
声音时断时续,仔细去听,还有着节奏。
只是没响多久,不到半刻钟,就歇停下来,再无动静。
高璟:“…………”
不是吧。
竟然撞见这档子事?
这还是开府宴,来往人这般多,若是被发现了,少说也是个杖责三十的大罪。
也不知道哪个小厮和婢女如此胡闹。
但似乎也正常。
深宅里头规矩严,少有没人的地儿。
高璟动作只一顿,又恢复如常,没太把这事放心上。
前些年,宫里还出过一位贵人和侍卫在林荫里胡闹的事,情到浓时,宫规森严尚且不能自禁,何况宫外。
高叙性子不算太好,这事传出去,隔壁二人绝对活不下去。
还不如当没听见。
高璟挑选半天,等到隔壁再无丝毫动静,又一炷香的功夫,这才向外走。
……
雍王府的花园湖边。
高蓁对地理舆志兴趣寥寥,本就不喜欢,最开始碍于想和岑聿有些话说,尚且听着。
一刻钟后,高蓁放弃了,重新趴在栏杆上看光秃秃的湖面。
直到瞧见有人自右侧小路上走过。
高蓁微微直起身子,凝神瞧了许久。
那人是谁,她离得有些远,没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