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衙役们便都上前,将郦纲按住,不让其挣扎。
虽然郦纲依旧口出狂言,云华也只管上前查验,在其左脸上确实发现了一道深浅不一的划痕,虽然用药后明显消退,但从印子上看仍能确定为指甲所扣破的,且表皮破损,与范瓶儿手指的线索吻合。
“郦纲,现在你还有何话说?”云华义正词严地质问着,重重地拍了拍案子。
“哼,是我干的又如何?范瓶儿不识抬举,咎由自取,说实话,云华,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想在太岁头上动土,我郦纲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此事若传到我姐姐那,我看你这芝麻官也别想做了,别以为当一个小官,就想为所欲为,说句你想不到的,朝中三品大员见了我都得点头哈腰。”郦纲的性子完全暴露了出来,一不做二不休就承认了,他心里压根不相信云华敢动他。
“好一个大胆狂徒,既已招认,杀人尝命,天经地义,来人,把郦纲打入天牢,待其画鸦之后,择日处斩。”云华松了口气,毫不畏惧地拿下了郦纲。
“云大人,真是青天大人啊,妹妹,你看到了吗,这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已经被云大人抓住了,你就安息吧。”范大力终于绷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并请求能早日安葬妹妹,围观的县民们也都纷纷向云华竖起了大拇指,云华心里也为此有所激动,但他知道后面要面对的或许便是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