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见捕快太多,且肖弦身手最好,便让许璧的贴身侍卫去拦住肖弦,刘业与那侍卫对打了几手,发现对方身手也不一般,想来许璧身边的高手确实不少。
这边,许璧的功夫虽比不上刘业,但对付衙门的人却是绰绰有余,他一边还手一边将捕快打倒,然后在阿忠的掩护下,逐渐来到了望东楼的大门口,打倒门口的两名捕快,便向一条小巷奔去。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你们都给我等着……”
许璧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发泄内心的愤怒,长这么大,他还没有遭遇过今天这样的羞辱和难堪。此时,外边天气极好,只是突又刮起了秋风,一阵阵凉意袭进许璧单薄的衣袖里,让他忍不住不断地往后看,生怕有人追赶上来。
这边厢,刘业见许璧外逃,便喊了游翰东来与那侍卫对付,自己夺门而出,追向许璧。
“许璧,休想逃。”
“肖弦,那边……”
刘业追出门去,看到许璧一闪而过,从北边第一条巷子窜逃而去,门口受伤的捕快也赶快指路,刘业确定了方向。便大喝一声,追上前去。那许璧听到是刘业的声音,腿都有点发抖了,愈发拼命地往前跑去,可小巷狭窄,时不时有转弯和障碍物,他又不敢放任狂奔,只得小心地跑着,心里越发着急。
“许璧,看你现在还想跑到哪里去?”
说时迟,那时快,刘业直直地从后面一跃而过,从许璧的前面落下,挡住了他的去路。
“肖弦,你别得意得太早,就算你把我带回去,我不能把我怎么样,你敢得罪许府,就等于得罪了朝廷的重臣。”
许璧知道此时只有听天由命了,便试图拖延时间,希望有人过来救自己。
“重臣?哼,你倒说说你的靠山到底是哪号人物,说出来吓唬吓唬我……”
刘业也一直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支撑着许府,便故意追问起来。
“只可惜,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肖弦,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看你身手不错,若敢投靠于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许璧年少轻狂,他父亲多次叮嘱他,造成不可将朝廷中的靠山泄露出去,否则将会惹来滔天大祸,故此,他一直牢记于心,方才也只是想吓吓刘业。
“呸,废话少说,当知正邪两不相容,我劝你束手就擒,少受些皮肉之苦。”
刘业说着,说伸手上前,许璧本想闪躲,可还是身手相差太多,屡屡处于劣势,不到三招便被刘业打倒在地,再想逃跑时,刘业轻而易举便将其制服了,此时,祖俊发也带着人手赶了过来。
“快,在那儿……绑起来。”
“你们都给我记着,得罪许府是没有好下场的……”
许璧被几个捕快反手逮着,就像虎落平阳般不服气,临走前还要吼几声以示威风。
“许璧,此一时,彼一时,你也冷静一点,这次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了……走,收工回衙门。”
祖俊发高兴地吩咐众捕快回衙门。
“肖弦,怕你是走不成了,哈,方才那南晴小姐一直担心着你呐,还不去帮人家压压惊,你小子,桃花运可真红。”
游翰东则走在后面,一脸看热闹地对刘业道。
“说什么呢,她也只是我的朋友,要不把这桃花运送给你。”
刘业也半开玩笑道。
“去,我只守着我的玉荷,走喽,你的桃花你自己去守。”
游翰东说着,吹着哨子便跟上了祖俊发的队伍,刘业苦笑着摇了摇头,才想起,自己方才只顾着捕抓许璧,确实没有发现南晴,原来她一直站在楼上着急地看着,最后见刘业只身出去追许璧,还暗暗捏了一把汗。
刘业原路返回了望江楼,却看见,南晴还在三楼的望江亭上向下张望,看见刘业的身影后,一双水眸忽而放亮,冲着他莞尔一笑。
刘业也冲着南晴一笑,示意自己上去看看,他今日腰间挂着一枚碧色的玉佩,随着他轻快的脚步左右摆动着,透出别样的气质。
“肖弦,情况如何?哦,不介意我直呼名讳吧?”
南晴见到刘业进得亭来,忙上前关切地问道,方想起自己不由自主地直呼他的名字了。
“南晴小姐,无妨,无妨,本就是朋友嘛。许璧已经被捉拿归案了,这还多亏你在当中周旋呢。”
刘业说着抬起了头,看见南晴今日衣着华丽,美目清澈,比往日愈发动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又不好意思地走至桌边坐下,等着南晴说话。
“这倒是奇了,你怎知,我在当中周旋呢?”
南晴确实是用心地拖延着许璧的时间,可未曾对任何人说,因此好奇地追问道。
“南晴小姐平日最喜素雅,今日却衣着华丽,这是其一;来的时候,我见许璧的跟班已很着急,门口还守着另一个通报消息的,便断定许璧并没有提前接到衙门前来的消息,而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