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略。”
“卑职在。”
“叁川县是在你的管辖之内吧。”
“是。”
“你是县尉,缉盗之事归你管,对不对?”
“是。”
“那你怎么能让土匪在县内横行!”刘扩怒叱道。
“卑职也想缴费,但以叁川县的情况,实在是无能为力。叁川县现有七十六户人家,共二百七十五人,衙门在职衙差有一十三人,无一兵一卒。而那伙强盗,少说也有一百来人。”
“你那也是个县?”
“叁川县地方贫瘠,原本十年前还有三百多户人,这十年来已经迁走了不少。这种事情,朝廷居然不知道?”
刘扩略感难堪,便怒道:“如今朝廷是百废待兴,这等小事不知道有何奇怪。”
“原来如此。”高略露出了失望之色。
“你这是不满吗?”
“卑职不敢!”
“不论你有什么借口,我儿遇害,叁川县罪责难逃。本王令你一个月之内交出元凶,否则就让整个叁川县陪葬!”
高略听了这话也怒不可遏,“太师!你这也太蛮横无理了!”
刘扩冷冷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高略忽然有种被人用剑指着胸膛的感觉,刘扩毫不掩饰地用自己的权力为所欲为。他知道刘扩说到做到,为了叁川县,他必须低下头颅。
“太师,请太师再宽限一些时日。”高略来到了刘扩马前跪下磕头,“现在即便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叁川县也需要快一个月的时间,根本就来不及搜查线索。”
“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本王的问题。”刘扩说完,无视高略的存在,策马前进。
马蹄朝着高略踩了过来,若不是高略闪避及时,早已被踩成重伤,甚至丢了性命。
望着离去的刘扩,高略恨得咬牙切齿。
“大人,现在可如何是好?”手下上前扶起高略,不安地问道。
“你们现在就赶回县里,将此事告知知县大人。让知县大人为百姓们寻找一个藏身之所,有备无患。”
“太师真的会为难叁川县么?”
“这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那大人呢?”
“我还要进京暂留几日,妥些关系。顺利的话,就能解叁川之危。”
“那我们这就回去,大人多加小心呀。”
高略与众手下拱手而别,然后骑上马望京城方向去了。但他并不是要立即进京,而是去找一个对朝廷而言举足轻重的人物。
……
南山竹林。
风拂苍林,剑啸期间;万叶飘飞,气环乾宇。一道道凌厉的剑气将片片飘飞的竹叶一分为二,又随风而去。刘广抄住了其中一片被削过的竹叶,看着平整的切口,脸上浮现出了得意之色。
“公子的剑法又精进不少。”一旁的随从孟玉拍手称赞道。
刘广也广甚是欣慰,感慨道:“剑心不愧为一代剑术剑术宗师。只听他三言两语的点拨了几句,我便受益不浅。”
“公子能成为剑心大师的弟子,用不了多久剑术便能独步天下。”
这话让刘广满心憧憬,忽然兴起,要与孟玉切戳切戳。
孟玉惊诧道:“公子,您不是说过剑心大师不许你与人过招吗?”
“我就是想看知道自己的剑术到了什么地步,来吧,不妨事的。”
“好,那属下就得罪了。”
刘广与孟玉过招,交手不过十个回合,刘广的剑便抵住了孟玉的胸膛,而孟玉的剑还未来得及伸出来格挡。
孟玉很是震惊。他没少和刘广切戳武艺,虽然刘广总是能赢他,但赢得也很费力。没想到短短一个月,刘广的剑术精进如此神速,令他是难以招架。
“公子,太厉害了!”他说不出厉害在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战胜刘广了。
刘广也体会到了自己的变化,心中十分满意。
这时,一名随从疾驰而来,神色肃穆。
“大公子,出事了……”
“何事呀?”刘广一边以衣袖擦拭手中的剑,一边问道。
“二公子遇害了……”
“什么?”刘广非常震惊,向那随从看去,“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王爷飞鸽传书送来的消息,假不了。”
“书信……”
“在此。”
随从拿出书信交给刘广。
刘广用颤抖的手打开纸条,小小的纸条上写着:“丰儿为西太后所害,务必让剑心出山,西太后身边有高手。”
刘广不明白为何刘丰会去拦截西太后,难道是因为他迟迟不能请剑心出山。想到这里,他便自责悔恨不已:弟弟在为家族忙前忙后,而他却躲在这里学剑并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