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听着,在不开门我可就不客气了!”田高对着禁闭的大门大声说道。
韩潇潇倚在门后,说道:“你们要是敢闯进来,大不了同归于尽。这么一来,你们就别想找到你们的公主了!”
田高束手无策,只有派人将此事告知田阜。
田阜听后问刘业这名女子是什么人。
刘业道:“也许是刘长风的女人。”
“那她是否知道公主的下落?”
“我看是不知道。以刘长风的行事作风,不会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任何女人。”
田阜寻思着这话的真实性,缓缓点了点头。在他看来,女人的确不怎么靠得住。
“那该如何是好?燕王可有高见?”
“我去见她吧。”
“有劳。”
刘业来到了东厢,见到田高已令人包围了厢房。
李忆柳上来抱怨说道:“都是他们,吓坏了里面的人。”
刘业让田高带人退下。
田高不得不从,因此心中不满,愤懑地说道:“若是人出了事,我可不负责!”说完还是带人退了下去。
刘业来到门前,说道:“韩姑娘,我有话和你说。”
一听是刘业的声音,韩潇潇更生气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韩姑娘,你了解刘长风么?”
原本要把刘业的话当作耳边风的韩潇潇,现在却被这一句话勾住了心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长风是不想死的。”
刘业说出了这话后,门里头沉默了。
“别白费口舌了。”李忆柳在旁冷冷地说道。
“你们想怎样?”过来好一会儿后,门里又传出了声音。
刘业道:“我能保证让你一直陪在他的身份,不论他在哪里。”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过了不久之后,门开了。
韩潇潇瞪着刘业,威胁道:“如果他死了,你们就休想找到宣后!”
刘业没有多说,似乎是相信她说到做到。
马车载着刘长风,田阜、田高以及刘业、李忆柳等人离开了凌云山庄。送走这一大批人,裴世安终于缓了口气。
回到都城田氏宅邸时,天色已晚。
田阜令人请来宫中的御医为刘长风治疗,同时设宴为刘业接风洗尘,请来了不少朝中大臣。
但是今夜之宴与往常大有不同。往常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今时却只有单调琴声,难成曲调。往常是美酒佳肴,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今时却只有白饭素汤,三两小菜。
“燕王远道而来,本应隆重迎接,只是府中有点难处,只有些薄酒素菜,望燕王见谅。”田阜说道。
“近来国内四处受灾,国库的钱粮都用去赈灾了。丞相体恤灾情,不但停领俸禄,还将府中累积之财捐给国库急用,真是我等为官之楷模啊。”大夫田惇说道。
其他人听后纷纷颔首称善,赞颂田阜之贤能。
田阜谦虚地说道:“身为臣子,理当如此,不值一提。别的不说了,今日是为燕王接风洗尘,不谈其他。”说着,他举起了酒杯,“燕王,田某敬你一杯。”
刘业却没有碰酒杯,只道:“田相,如今皇后下落不明,刘业真是没有胃口,望田相见谅。”
在座众人脸色一凉,心中只道刘业不给田阜面子。都把目光落在田阜身上,想要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原来田府派人去请他们时,已交代他们看田阜眼色行事,要给刘业一个下马威。
显然,刘业并不吃这一套。
田阜以笑容掩饰尴尬,放下酒杯,随后叹了口气,露出忧愁的样子。“燕王所言极是,众位,田某今日实在不该请你们来。公主仍下落不明,我等怎么能在此饮酒呢?诸位,对不住了,请大家回去吧。”
“丞相是为燕王接风,也没有说不顾公主安危,丞相不必自责。我等告退便是。”
“是呀,丞相保重。”
大臣们纷纷起身,告退离去。弄得好像是刘业不进人情一样。
人走光之后,田阜令人徹席。只留了刘业一桌饭菜。
“燕王慢用,田某稍事休息。等刘长风醒来,便可知公主下落。告辞。”
田阜离去后,刘长风亦起身回房。进入房间便见到李忆柳,李忆柳问道:“刘长风,我们就这么放任不管?”她担心田阜从刘长风那里问道卫玲珑下落后会加害卫玲珑。
“宫里已经知道刘长风在田府,即便田阜先问出了公主下落,他也不敢加害。”刘业说。
李忆柳听后就放心了,忽然发现,自己竟然相信了刘业的话。她觉得实在不该和刘业走的太近,便离开了房间。
晚风拂面,李忆柳觉得还是不应大意,便前往刘长风所在的房间前守着。因她是燕王带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