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跪在他的面前,战战兢兢地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安泰大怒,冲冠眦裂,拍案而起,瞪大的眼睛似乎要让眼眶“刘业,你欺人太甚!来人,备马!”
那五名护卫由于保护小姐不利,均被责罚三十大棒。
安泰骑着快马,带上四名随从来到了燕王府。随从下马,用剑鞘大力敲门。
很快门子遍来开门,门刚打开,还没来得及问来者何人,就被那随从一拳打倒。安泰跃马而入,骑着马直奔主屋大殿。
护府都统杨叔得知有人硬闯府门,立刻带着人手前往大殿。
“什么人胆敢闯我王府!”
杨叔进入大殿,护院们立刻将安泰等人围了起来。
安泰背负双手,仰面朝天,根本没将杨叔等人放在眼里。
“原来是鲁国公,鲁国公如此到访,有失体统吧?”
“还轮不到你来跟本公论教,刘业何在,叫他滚出来!”
安泰目中无人的高傲模样令人难忍,但杨叔非忍不可,因为刘业出门前曾交代,鲁国公若来,不可与之冲突。
“王爷进宫去了。”
“进宫?”安泰发出一声蔑笑,“他这是要恶人先告状吗?让他告,本公就在这里等着他!”
他将下摆一挥,坐了下来,脸上仍是横眉怒目的模样。
杨叔使人上茶,希望他能消消气,但他无视其诚,杨叔无奈,只好退了府兵,任他自处。
慈宁宫。
刘业低着头跪在大殿中央,宣太后刚刚进膳完毕,从后入殿,坐在榻上。兰珠送上香茶,她刚要喝时又将茶杯放在了桌上,望着刘业,道:“一大早的就跪在这儿,又想做什么?”
刘业答道:“儿臣来向母后请罪。”
“你有何罪?”
“儿臣恳请母后取消儿臣与安郡主的婚事。”
“你说什么?”宣太后凝视着他,似乎没有听清楚。
“儿臣恳请母后取消儿臣与安郡主的婚事。”
刘业又重复了一遍。
宣太后面露愠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儿臣很清楚。”
“那你就不该说出这种话!你的婚事是早就订好的,哀家也请来了各路宾客。你倒好,这亲说不成就不成了?你让哀家的脸面往哪儿放,你置朝廷的颜面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