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她更不敢说。
专职通禀消息的宫人踮着脚,踩着细碎的脚步来到了宣太后面前。
“启禀太后,燕王求见。”
宣太后若有所思,片刻后道:“带他到这儿来。”
“诺。”
宫人退下后,兰珠道:“太后,若要议事不妨到殿里,这儿凉。”
周围一片雪色,还有微风阵阵,着实很凉,宣太后却微笑道:“无妨。”
不多时,刘业来到了宣太后面前,下跪参见,“儿臣来向太后请罪。”
他就跪在雪地上,不顾地面冰冷。
“你也知道自己犯错了?”宣太后依然面带微笑,但这笑比不笑要可怕得多。
宣太后笑与不笑,对刘业来说都一样,“齐氏的事情与卫玲珑无关,还请太后明察。”
“你这意思是指哀家错了?”
刘业没有回答,有时候不说话不是否认,而是默认。
“业儿,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哀家也敢指责。”宣太后依旧笑着,但眼里已是没了一丝笑意。
刘业还是无话可说。对就对,错就是错,即便是太后,是他生母亦如此。
宣太后敛了笑容,拂袖离去,兰珠紧随而去,在经过刘业身边是,投下一个同情的目光。
风不定,寒意不止。虽有阳光,但在寒风的肆虐,阳光孱弱无助,丝毫没有半点暖意。
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刘业还跪在花园里,身子一动未动,表情也一层不变。他本事一潭静水,如今像是封了冰。远远望去,更似石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