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儿,其实我每次来都准备了礼物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燕念北一本正经回答苏媚。
“是吗?”苏媚表示质疑。
燕念北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我燕念北,难道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只可惜你眼光高,每次都没有将我这礼物放在眼中。你要是愿意收下我这份礼物的话,我还不是任你摆布?”
他说着,还格外骚包的眨了眨眼。
苏媚只差没整个人都麻了:“……”所以她刚才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是嫌自己被恶心得不够吗?
沈家这位司机是一贯跟着苏媚的,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也算是知道他家少夫人的脾气,平易近人得很。
所以忍不住插了一句嘴:“燕总,抱歉,容我告知您一句,车上还有个司机呢。”
这个外人在车上啊!司机的命也是命!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沈家的司机。当着沈家佣人的面,对沈家的少夫人说这么恶心的话,过分了吧?
燕念北只是很淡定的哦了一声。
并不是很在意呢。
毕竟,他这人节操也不是很多。
…
巴罗州内。
年轻男人拄着拐杖,在宽敞的花园里一步步走动。随即,又试探性的将拐杖先松开,想看看自己是否能独立行走。
一只脚支在地上,然后另一只脚颤巍巍往前迈。
突然失去了拐杖的支撑,一时间重心有些不稳,但他还是勉强稳住了身形,然后往前走了一步,两步,第三步……
男人脸上刚露出满意的微笑,就因为体力不支,而彻底摔倒在地上。
瞬间,黑亮的眸子里蒙上一层阴霾,神情也变得有些懊恼和嫌弃,就仿佛是在嫌弃他自己。
“你手术做完还没多久,刚抛弃了轮椅,已经能够用拐杖行动自如了,现在又想立刻抛弃拐杖,哪有那么快?”
杜祎早就在他身后观察了很久。
见人终于摔倒在地,这才走上前来,顺手将人扶起,然后又将拐杖捡起来递给男人。
“晏深,一切慢慢来,别着急。”
杜祎看着眼前的男人,十分和气地安抚他。
“如果连行动自如都做不到,我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你身边,更谈何保护你?”男人双手拄着拐杖,一张清俊冷然的脸死死皱着,表达着对自己的不满。
杜祎微笑:“没什么,反正现在在自己家里,我又用不着你保护。”
看来手术很成功,沈焰说的话都比以前好听了。
最开始的时候,是她师父先给沈焰做了个脑部手术,紧接着便是多次的深度催眠,给他植入记忆。前不久又给沈焰治了一下腿,腿的问题倒不是很大,只是需要时间恢复。
给沈焰做深度催眠的时候,她想着总不能再让他沿用以前的名字。
毕竟曾经的一切,对沈焰而言,都有可能是激起他回忆的因素,所以就需要临时给他取个名字呗。
左思右想,干脆将沈焰两个字倒过来好了。
晏深。
这就是他以后的名字。
杜祎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表示满意,毕竟现在沈焰在她跟前,比以前要乖顺多了。
但又还算不上特别乖……
比如说眼下劝他不要着急,慢慢来,他就表现得极为严肃,而且不打算听劝。
虽然没有说反驳她的话,但却十分执拗的拄着拐杖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走路,轻易不打算停下来。
还挺有脾气。
杜祎靠在花园一棵矮树上,欣赏着男人执拗的身影。她不想对沈焰下死手,估计也就是因为他这一份执拗。
毕竟狼总是比狗,要更让人忍不住心醉。
沈焰这边的事,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杜祎突然想起……
似乎还有个黎桑??
这两个月用不到他来威胁沈焰,她差点将人忘了。人一直关在钢铁牢笼里,每天有人按时送饭送水,就仿佛在他们组织里养了个废人,该怎么处理他呢?
好像还真是个难题。
杜祎略微思索……
直接一刀杀掉,然后将尸体剁吧剁吧去喂狗?
毕竟曾经相识一场,这么做,好像有些太过凶残了。
好吧,主要原因不是凶残,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而是觉得,这人为了沈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虽然有时候那张嘴让人讨厌,但不得不说,人品还是挺过得去。
她这人虽然向来心狠手辣,说不上什么心软,但对于行走江湖人品过硬,为了别人能舍生忘死的人,其实她是不介意放过一码的。
最最重要的是,她好像又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法子……
其他势力是无论如何也别想轻易潜入巴罗州的,因为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