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温辞而来。
一下子,两人便被打散了开来。
大辽人有人盯梢,还在和杜若以及一群侍卫缠斗。
贺婉无人守护,但她此刻好像也不惧生死,还有心情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众人也不敢惹这个毒妇,纷纷避得远远的。
能下这么一大盘棋,将魏家父子弄得死的死、疯的疯,手段不是一般的凌厉,已经够得上恶毒了。
温辞吩咐了几个暗卫过去护着她,无论如何,贺婉也是赵邝的一步棋,两人互相利用,分不清谁对谁错,温辞知道,赵邝这么做,一大部分是为了她和孩子。
男子谋反都可以,女子教唆弑父为何不行?
若论两者严重性,前者不是比后者更为无耻。
贺婉看到护着她的护卫,什么也没有说,但幽深的瞳孔里,还是浮现了几抹温柔。
封暨章、赵见、赵嘉钰、成公公、户部尚书等一众人都站在温辞的身后。
此刻的她,像是人群中的定海神针。
大店里的血腥味,涌入温辞的鼻尖。
此刻,她仍旧没有度过孕反,喉间涌来的呕吐感,让她的脸色都惨白了几分。
可她还得忍着,现场的任何人都可以倒下,只有她没有不行。
尚书令一方,脸色越来越难看。
“难道你们日后要听命一个妇人吗?她肚子里的,即便是皇嗣,谁知是不是女子。”尚书令受不了自己的一番谋划彻底落空,企图挑起那些不得女子当政的偏见。
此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只要温辞一天没有生产,肚子里的能不能承袭皇位便未可知。
温辞也知晓这群老顽固的思想,想要一朝一夕改变,根本不可能。
“本宫肚子里,无论是男是女,好歹是皇嗣,你们这群乱臣贼子,跟着尚书令,尚且名不正言不顺,好好想想你们在太行的家人,受不受的住你们的牵连,即便本宫今日败了,也有能力当你们阖家不得存活,本宫说到做到。”
这种狠绝的话一出,谁都没有怀疑温辞此言作假。
便是靠着跟着温辞的这一众臣子,就断绝不了生机,那打着匡扶的口号,便是络绎不绝的麻烦和危险。
尚书令也知道他们大晋官员这种墙边草的性格,此刻恨不得当场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