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州府怕死,州府夫人若说有多大的罪,倒也没有,只不过嫁错了人罢了,何况银钱都置于外室那边,说到底还是防着他家夫人。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加之死罪可免的恩赦,州府夫人痛痛快快把她丈夫出卖了。
方式她不知,但她也不是瞎子,她丈夫时常拿着一本书册对着翻,只要留心点,总能瞧出些蛛丝马迹。
温辞拿着一本《千字文》,看着账册。
州府夫人把书册说了出来,州府咬牙死撑,如今只能靠着温辞解密了。
毕竟这边论对账册熟悉之人,她论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这书刚刚她还想教学来着。
她细细对应了一番。
总觉得缺点啥。
可是一时又解不开。
就像眼前有道雾障,朦朦胧胧看到了点内容,却就是解不开这个谜底。
一时间心情烦躁无比。
赵邝政令一发,如今便开始无所事事。
想着温辞平日的举止,也吩咐成公公开始炖汤。
成公公都觉着自己近日手艺见长。
往后若是想出宫养老,他也能开一家汤膳铺子。
定是客似云来。
温辞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专研进了账本。
有些时候越是想解开,越是陷入了死循环,没有灵光一闪,绝对得不出正解。
温辞如今便是这样。
她熬了几日,终是放弃了。
几个孩子算盘都打熟了,还未见着夫子出来教他们新的东西。
有些胆子大的,已经跑来寻她了。
温辞在院子里待不下去,随他们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赵邝见状也没拦着。
这几日温辞的状态越发萎靡,出去走走放松下心情也是不错的。
温辞一出门,便见着附近多了几栋屋子。
往日在棚子里的,一大半都移居到了屋子里。
街上倒是少了刚来时的萧条。
大伙儿都盼着大坝能早日完工。
温辞到的时候,见着门口一男子,伤了脚,坐在门廊下,刨着木头。
“齐哥哥,你在做什么?”跟着温辞出来的几个孩子,好奇的开口询问。
温辞其实也挺好奇的,这木头都是些边角料,这人在刨这干什么?
“做些牌位,往后也能用作供奉。”
温辞一听倒是一怔,倒是没料到是这个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