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墙角能力不是的一般地强。
温辞又吩咐宫外云想阁的人,再将消息散得广一点,搞得尽人皆知最好。
魏武侯等发现事态严重的时候,流言已经满天飞了。
连路边小儿都能来几句顺口溜了。
“魏家子,非良人,打残庶母当寻常,流连花楼真潇洒,小儿别学他,门风皆败坏...”
魏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直命人止住流言。
当真去了花楼将儿子从花娘肚子上踹了下来,一个巴掌挥得他脸都肿了半边。
魏良本还想是谁敢打老子,一看眼前真就是他老子,顿时只能忍了一顿打,手痒痒的也有点想打人。
被拎回侯府,魏武侯狠狠抽了一顿鞭子,将其子关在祠堂谁也不准进出。
温辞和贺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恨不得仰天长笑。
谏议院更是上书力谏。
本就是本职工作,他们当年血谏当今圣上下罪己诏的,虽是被圣上吓破了胆,不得重用,如今倒是一个机会,魏武侯本就和圣上不对付,他们本就是无实权的一群人,若不得圣上看重,难道就得魏侯看中?
若是此事被旁人告知陛下,如今满大街得传言,陛下知道也是早晚的事,魏侯有能力一挡圣上之威,他们这群人可没能力,还要落个失职的罪名。
谏议大夫当下便做了决定。
次日大朝会,便手执笏板出列,言魏侯其子不堪,失德败坏,无承接侯府世子之德行,望陛下削其封位。
这一下,朝堂都闹开了。
魏良之事,满朝皆知。
连住得偏的封暨章也听说了点。
庶母也是母,殴打庶母,此为不孝,白日逛花楼,此为不贤,何德何能配得上世子之位。
堂上一片寂静,独独谏议大夫慷慨激昂,无一人站起身来为魏良说话。
毕竟此子确实有伤风化。
他们都是读书人,爱惜羽毛得很,平日便是去花楼,也是悄摸着,哪像魏良,光明正大无法无天。
“魏侯可有话要说?”赵邝眼看着殿上的魏武侯问道。
魏武侯脸色铁青,侯府想要长久,第一个便是有人承位,魏良才十几岁,魏侯便替他求了世子之封,世子之位一代代便是如此传承的,先皇当时也未加阻拦,很爽快地便同意了,未曾想,还有别收回的一天。
“臣无话可说,是臣教子不严,臣愿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