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唤也不似夏日那么频繁,温辞命人将龙凤缸端往了室内。
伺候的丫头水换得勤,倒也没异味,何况室内还暖和。
赵邝没叫人通传,就在门口看他们兢兢业业忙碌。
待温辞见着他的时候,也不知此人在门口听到了多少。
今日金蟾进内室的第一日,不知还进行得下去否。
“臣妾参见陛下。”温辞见着人便躬身行礼。
“爱妃今日好兴致。”
温辞笑笑,也不作解释。
“陛下今日可要在长乐宫安寝?”
“爱妃这是迫不及待了?”
牛头不对马嘴,赵邝还觉得挺乐呵。
“臣妾怕金蟾扰了陛下好眠,这缸子若陛下不满意,臣妾命人将其移于外室。”说是这么说,可温辞一点表示行动都没有,眼珠子还转来转去,就是不看赵邝。
俩人相处日久,哪还不懂彼此之间的小道道。
赵邝倒也没强求,况且它的到来,倒确实给他招来了不少的银钱。
内室多一物而已,他容得下。
赵邝也是想少了,此时觉得自己肚量大,忍得贵妃的一点小爱好无所谓,哪曾想,这蛙也是闹人得很。
晚秋的夜,带了点寒凉。
温辞此刻却觉得又热又燥,俩人坦诚相见,燥热的身躯驱散了夜的寒,随着金蟾感受到了内室的温度,“呱呱呱”上蹿下跳叫个不停,听着床榻上传来的喘息,以为是和它表演二重奏,一时间更是起劲。
云雨方歇。
温辞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赵邝食髓知味,细细摸索着手上滑腻的肌肤。
闭眼回味半晌,然耳边呱声不断。
将睡之时也未能停下,终究是忍不得这室内的第三种生物。
“成得福。”
“诺。”
“进来将金蟾端去外室。”
温辞昏沉中瞧见帐子外模糊的身影,一晃而过,室内重归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