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发间。
说这不是针对她的一场戏,她自己都不敢信。
“陛下,您送给臣妾之物,怎生如此不经折腾。”温辞戏谑的开口抱怨。
“爱妃可知此物何时掉落的?”赵邝指着那缺了一块的镶嵌处。
“你说本宫之簪使得婕妤摔倒是吧,本宫平白摔了婕妤作甚,今日之前,我未曾得知婕妤有孕,本宫一介贵妃,难道还会为难区区婕妤?”
“娘娘倒是好口才,怕不是昨日就得知婕妤有孕了吧?”长夏依旧不死心。
“本宫也好奇,你这宫婢不是未央宫伺候的,何故跑到了元清宫,若说昨日便知的话,还能有谁早得过你原本的主子。”温辞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钗子道。
“娘娘莫要胡言,皇后娘娘只是怕元婕妤思乡心切,恰好和奴婢又是同乡的,才派来陪婕妤解解闷。”
“早不派人,晚不派人,偏偏是这个时候,确实是教人生疑呢。”温辞语气嘲讽至极,眉眼上挑,红得刺目的蔻丹一下一下轻点着赵邝的手背,皇后如今称病在未央宫,倒是时刻不忘后宫兴风作浪。
长夏不甘示弱,看着贵妃高高在上的样子,嫉妒得心里发慌,又不肯就此认输,“如此物证,还不足以说明贵妃有意吗?”
“如此物证?此物乃陛下所赏,此话是不是也暗指陛下有意?”
“奴婢绝无此言,贵妃莫言信口雌黄。”
赵邝还一门心思给他的贵妃脱罪,好家伙,这个锅马上盖在了他头上,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