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白日里对着过路那个少年笑,是不是看上人家年轻,生了二心了?”
说着说着,女主人哭了起来。
城隍爷目视这些浑浊,尽力多看了几眼,但很快,他自己都感受到了一种无法自控的冲击。
更有说不清的,无法用具体言语来形容的种种混乱情绪。
他便立刻将目光收回,然后手一伸,捏到了自己颔下的长髯之上。
“恶婆娘,连你男人都敢打!你是找死!”
因为这四个光点中,其它三个光点虽然是在混乱中壮大,可余下的,西方的那个光点却反而是在迅速湮灭中。
接着,是孩童哭,老人喊,鸡鸣犬吠,左邻右舍,全都哄闹起来。
宋辞晚站在这户人家的门外,看到左右邻居开门的开门,探头的探头,有人意思意思地劝架:“哎哟,这是怎么地?大过年打成这样,夫妻俩有什么仇过不去呢?”
也有人反倒架桥拨火:“嘿!打得好,这有的婆娘啊,就是欠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这人痛呼一声,是他婆娘给了他一榔头。
一缕缕无形之气从这些人的头顶升腾而起,并迅速向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