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扶疏听着兄弟俩的对话,觉得有些奇怪,独孤兰息怀胎是件好事,她在叶云律脸上看不到半分喜悦,那笑容也十分勉强。
不过想想,独孤兰息这情况,作为丈夫,叶云律高兴不起来也是正常。
欧阳夫人把花扶疏叫进屋里,询问她关于独孤兰息的事。
叶云律与叶泽霖道:“我不怪弟妹。”
叶泽霖看了眼屋里,知兄长说的什么,他说,“大嫂的身孕和扶疏有关?”
“弟妹给兰息开了药,否则以兰息的身子受孕比较困难。”叶云律道。
叶泽霖两手一摊,“我不知道这事,扶疏没跟我说过。”
叶云律道,“估计是兰息瞒着她身子的情况,让弟妹给她开药,为兄不怪弟妹。”
欧阳夫人让榴枝好生照顾独孤兰息,就和叶世衡回溶梨院。
花扶疏和叶泽霖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关雎阁,叶泽霖说起了独孤兰息受过的伤难以怀孕的事,花扶疏也是意外,竟有这样的事,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一日,她要给独孤兰息诊脉,独孤兰息会是那样的反应。
她也暗自懊恼,那日她若坚持些,仔细些,未必有今日的境地。
独孤兰息有滑胎的迹象,与她劳累过度有关,更多的是和她不适合孕育的身体所致。
次日,老将军得知独孤兰息有孕之事,亲自到凤阙轩问候,又把花扶疏叫过来,事无巨细问了一遍,不知道还以为独孤兰息是他亲闺女呢。
同是孙媳妇,老将军对独孤兰息和花扶疏的态度,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就是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