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把梯子找来,他顺着梯子爬到树上,扶着树干,站在花扶疏对面,他道,“嫂嫂,您该下去了吧。”
花扶疏摇头,“我不下去。”
叶松言无奈,“您当我不知道呀,祖父纵是有错,您也有错。”
花扶疏不背锅,道:“跟我没关系,是你爷爷的错,我好心好意来给他请安,他却无故刁难我,我都没出手,他倒先出手了,你不信,可以问他们,许多眼睛都看到了。”
“嫂嫂,我信。”叶松言发现自己拿这个嫂嫂一点办法都没有。
花扶疏看了老将军一眼,有话不吐不快,“你家最有风度的是你二哥,你爷爷最没风度,年纪越大越没风度,就知道以大欺小。”
闻言,老将军的脸黑了。
叶松言道:“嫂嫂,你还下去吗?”
花扶疏往下瞄了一眼,耷拉着脑袋道:“我也想下去啊,我下去的话,你爷爷肯定是要赏我拳头的。”
叶松言从树上下来,与老将军作揖,劝说道:“祖父,您莫要为难嫂嫂了,孙儿可是不好容易请嫂嫂来为您治腿的。”
老将军这才想起这茬,他的腿还指望着花扶疏这个臭丫头,就她手里的法子才能让他的腿快速止疼,还真不能得罪得太过头了。
亲孙子的话,老将军还是听得进去的,他点了点头,这事就算它翻篇了,他不计较花扶疏的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