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围的,他这位泰山大人的性子又急又拗,若不让他给出个说法,断断不会罢休。
华平夫人果真是来解围了的,说是她做好了茶,特意过来请他们去喝茶。
文远候一心系在女儿身上,见女儿来了,哪有心思再骂陆缙,跟着女儿去她的院子喝茶。
父女三人一走,陆缙便去了幽兰阁,彼时,陆天韵正做女红,见父亲过来,便起身迎接。陆缙眉宇略有两分凝重,将碧丝、新燕二人谴出了屋子。
父亲此举,陆天韵便知父亲来找她是有要紧事,问道:“爹爹可是有什么事要与女儿说。”
陆缙开门见山:“韵儿,你往后还是少与叶家的人为好。”
叶家的人?
陆天韵瞬时就明白父亲所指何人,“父亲,你可是对扶疏有什么误会,女儿为何不能与扶疏往来?”
陆缙直言道:“你那朋友答应了为父不将你母亲误食马齿苋的事传扬出去,今儿文远候就得了消息来府上责问为父,连文远候夫妇都知道了,坊间怕是也在传我们陆家治家不严。”
确实如他所言,坊间也在传华平夫人腹痛之事,有的人信了是华平夫人不走运吃了马齿苋,也有人说大宅子里最不缺的就是争风吃醋,阴谋诡计,指不定华平夫人便是为人所害。
陆天韵对花扶疏颇有了解,决计不信是她传了出去,信誓旦旦道:“父亲,我相信扶疏,一定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