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霖过于狂妄嚣张,宫里的环境复杂,更消磨他的戾气。
叶松言道:“如此说来,二哥谨慎的性子多少与宫里有关。”
老将军道:“他在宫里的日子如何我不清楚,想来也不是好受的,你父亲用了两年多才平定高丽之乱,你父亲回朝后向先皇请了旨才将你二哥接回府中,他的性子却沉稳了许多,不似从前那般狂妄。”
叶松言试探性问道:“祖父这是后悔当年送二哥入宫为质?”
老将军淡淡道:“我若不送他入宫,他迟早会成为第二个你父亲。”
……
岳州。
日头高上,岳州城内平阳巷中零星几人走动,其中有个中年人脚程有些急促,时不时往瞥一眼身后,看看是否有人跟来。
确定无人跟着,他方松了口气,加快了步子,最后进了一座房舍,探探左右,将门关上,进了屋里。
莫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着黑衣乌发如男子般竖起的鱼尺素走近那房舍,叩了几声,不见有人应答。
鱼尺素心头有些不安,便一脚踹开了那门,疾步往屋子走去,却见到了血腥的一面。
中年人躺在地上血泊中,一双眼睛好似受了惊似的睁得老大老大,有死不瞑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