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两日,花扶疏一直给欧阳二太爷施针,但没有半分起色,高老太太、叶泽霖及欧阳景明一派失望景色,叶泽霖恐花扶疏失落,慰问她两句。
花扶疏未理会,灵光一闪,便道:“我知道谁可以治二叔祖啦!”
欧阳景明几人脸上燃起欣喜之色。在一旁的三巧知花扶疏说的是谁,未待欧阳景明等人询问,便说道:“姑娘指的是兰陵霍家家主、医榜位列第五兼长老会会长、主治精神疾病的霍家的家主。”
花扶疏回笑,“正是霍老兄。”
叶泽霖追问,“你识得这位霍家主。”花扶疏点头。
三巧道:“医榜前三十的医者多数与姑娘都有交情,霍家家主与姑娘更是交情匪浅…”
花扶疏睨着三巧,她才讪讪闭了嘴。
“二爹这病情不稳定,不知何时发作,若在去兰陵的途中发作,便较为难办。”欧阳景明沉默少顷,才问道:“花儿,不知你可否将这位霍家主请来舞阴为二爹医治?”
花扶疏沉默未答,三巧便道:“欧阳公子,这位霍家家主医术虽好,但脾气古怪得很,要请他来舞阴怕是很困难。”
欧阳景明瞬间有些失落,高老太太及叶泽霖也有些失望。
只是少顷,花扶疏道:“我可以将霍家主请来。”
高老太太将信将疑:“你当真能将霍家主请来?”
花扶疏笑道:“这个自然。”
欧阳景明急急道:“那你快些将霍家主请来。”
花扶疏道:“要请霍家主来舞阴也并非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