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水入喉也是冷的。
项瓷没出声,却还是把这一杯水喝了。
冒着热气的水,喝进肚子里,全身该冷的地方还是冷,没有一丝冒热气。
崔氏见闺女一脸冷漠的样子,心抽抽的疼:“没暖和一点吗?”
“没。”项瓷实话实说,“冰的。”
崔氏急的眼里含了泪,双手紧紧的捏着衣角,却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项瓷被余氏她们簇拥着回房坐到炕上。
房间里很暖和,根本不需要穿棉衣。
余氏又摸了摸炕,也是暖和的。
房里的温度对于崔氏她们来说很暖,纷纷脱掉棉衣。
只有盘在炕上的项瓷,还穿的像只熊一般,整个人还缩成一团。
看着就很可怜。
项老爷子很快回来,直奔这间房:“小七怎么了?”
余氏大概的把项瓷刚才的事说给他听,越说越心疼,眼睛里泪光闪闪:“你看她现在,她还说冷。”
项老爷子坐到项瓷身边,摸了摸她的手。
冰凉刺骨。
项老爷子的心咚的往下沉,这比他刚才在路上想的还要严重点。
房间里的暖和,加上炕上的暖,以及小七身上的兽皮衣的温度,居然都没能捂暖小七冰凉的手。
这很不正常。
项信瑾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项信柏和夜开。
夜开眸光幽深的,不知藏了多少伤楚。
项信柏还没进门,就听到他急的叨叨声:“小七怎么了?怎么了?具体事情是怎么样?”
崔氏就把刚才的事说给他们听。
夜开想坐到小七身边安慰他,此时却没有他的位置,只能站在离项瓷最近的地方,焦急又心疼的看着她。
项信柏把崔氏挤走,对着缩成熊的项瓷一脸关心:“你说说你怎么冷的?或者是你觉得怪异的地方大概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