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天吃一口。”
钱父一脚把钱金榜踹翻在地:“你个草包,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又一把捂住钱三丫的嘴,接过钱母递来的绳子,开始绑钱三丫。
钱父狞狰着面容:“你别怪我们,你要怪就怪项婉那个贱人,是她不立马嫁到咱们家来的。要不然咱们家就有粮食吃了。”
钱母在旁边帮手:“死丫头,你爹你娘你大哥都要饿死了,你还在那里只想着自己,你怎么这么自私。”
边说边掐挣扎的钱三丫:“不卖你,那就卖你二哥。”
泪流满面的钱三丫不再挣扎,如果一定要卖一个,那就卖她吧,她二哥很胆小很可怜的。
钱金榜爬起来去拽钱父,哭喊道:“爹,卖我卖我,你卖我,我是男孩子,我可以给老光棍当儿子,给他摔盆送终,我比三丫好卖。”
钱父钱母一怔,两人同时看向钱登科。
钱登科想了想,突然笑了:“这个主意好,让老光棍拿一石粮食来,金榜给他送终,三丫给他做媳妇。”
钱母犹豫后拍腿道:“行,终是和咱们不是一条心,都卖了。”
钱父也点头:“一石粮食,咱们仔细点吃,够咱们活下来。”
也被绑起来的钱金榜,和钱三丫一起被送到老光棍家。
钱父钱母偷偷摸摸的扛回来一石粮食,和钱登科在堂屋里,商量着怎么娶项婉的事。
微弱月光,斜照进来,落在天地君亲师的牌位上,略显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