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折腾”。然而,尽管这样想,他的脚步并未停下,默默地、坚定地紧跟在陈树生身后。
陈树生回望了一眼,目光中似乎藏着风雨吹不散的坚持和岁月沉淀的智慧,“在1941年或者自从阿芙乐尔号上那一声的炮响开始,那个时代的战斗,指挥官们都是靠前指挥,”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沧桑和一丝不可辨识的情感,“团指挥部距前线不远,力求接近火线以作出最快指挥。连级指挥官们甚至身先士卒,身临其境指挥战斗,副职们也要压一个级别,深入前线参与作战。”
他顿了顿,仿佛在心中重温那铁血时期的硝烟画面,“当面对重大作战任务时,师长也需要下到前线坐镇,团指挥部要下放到营,整个指挥线都需要处于随时待命,紧盯战场的状态。”
在这个时代,那种紧张而又严谨的战争氛围已经随着年代的流逝而渐渐淡去了。但在陈树生口中,那火热而艰苦的岁月仿佛跨越时光再度浮现。指挥官们在前线冲锋的形象,不是戴着帽子,穿着皮靴的政委形象,而是更多的军官,他们亲临火线,穿梭在危险的战火之中。
“是这样的?”柴可夫听得入迷,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军事史课。他的想象力开始在陈树生的话语中飞翔,构建起那个年代鲜为人知的画面。
“那是自然的……”陈树生声音中不带半点夸张的成分,感叹着时代的变迁和不变的军魂。
三人,一前两后,在斑驳的光影中走向下一个侦察地点。陈树生在前,他每一步都透着决断和信念,老兵和柴可夫在他身后,不只是随行,更是在跟随一段历史。
风再起时,他们的身影仿佛融入了沿途的每一块石头、每一丝尘土,成为了这段历史的见证者。
莫辛纳甘